“自助餐在偏廳。”白楊說。

二人穿過亂哄哄的餐廳的正廳,來到偏廳。

偏廳的人流量沒那麼大,就像貴族區一樣,擺放著簡單的餐桌和坐椅,進餐者的身份,看上去也高人一等。

飯菜也豐盛,如白楊說的那樣,不亞於外邊的大食堂。

二人各選了飯菜,尋了個圍桌而坐,邊吃邊聊。

“你最近怎麼樣?”白楊問。

“哪方面?”賈玉軒反問。

“當然指工作,剛才你都說了你的未婚妻在這上學,難道我會明知故問你的姻姻?”白楊笑了。

“工作嘛,怎麼說呢,每年同學聚會不都如實向你這個大領導彙報了嗎。”賈玉軒說。

“之前是之前,之前你不都是辦公室主任嘛。現在不是主持全面工作了,畢竟手下管著幾百人呢。”

“這個,去年同學聚會不也向你這個大領導彙報過了。”賈玉軒說。

“去年的同學聚會,你忙到什麼程度你自己不知道?搞了個什麼收購的專案,屁股沒坐熱就去打電話,一到個地方先問人家電話在哪裡。”

“也是。”賈玉軒笑了起來,然後說,“說實話,在之方面我可沒你有天賦,這和我在大學想象的相差天壤。”

賈玉軒又如實說:“官場是個既真實,又虛假的舞臺,真實到殘酷,虛假到作戲。不是我當初想像的那樣。”

賈玉軒又說:“你現在大學做政工,比我更深有體會吧。”

“大學時,政制老師不是經常說嘛,會玩體制的,步步高昇,不會玩的,疲於奔命。你現在是哪個境界?”

“我沒你有天賦,現在還沒進入境界。”

“怎麼說?”

“還沒見分曉。”

“拭目以待。”

二人都會意的笑了。

這時,有個好看的女生過來,將飯盤放在桌子上。

“請問尊敬的二位,我可以坐在這裡嗎?”那女生笑盈盈的問。

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林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