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有點難以滿足,這種少兒不宜的請求。

宋漪年沒料到話題發展到這種程度,“那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方羽希悻悻然,“也是,宋醫生你漂亮,看見你這張臉,男人就把持不住。不如你給我做點整容手術吧?”

宋漪年安慰了方羽希幾句,總算打消了她的奇思妙想。

掛掉電話之後,已經是深夜的12點。

宋漪年不知道孟修欽是什麼意思,卻又不敢睡。

等到她昏昏欲睡之時,門鎖咔噠地一聲,開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分,宋漪年驚醒,蹭地從床上起來,迎向門口,“孟修欽?”

進來的人卻瘦削又矮小一些。

兩人都愣在原處。

宋漪年才想起,孟修欽說的是“去那兒等著”,而不是“去那兒等我。”

還是男人反應更快,換上那副打量獵物的表情,“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宋漪年反應了片刻,最後艱難地出聲,“你先洗吧。”

男人也不著急,看起來溫文爾雅,先去了浴室。

門開了又關。

男人探出頭來問,“不如一起洗吧。”

宋漪年腳底像灌了鉛一樣,朝浴室方向走了兩步,又折身朝門口疾步而去。

留下男人在身後一臉懵逼,“喂,你去哪兒?”

……

孟修欽在庭院中站了一會兒,忽然迎面潑來一杯冰冷的酒水。

彼時院落裡,還站著不少人。

見狀,霎時譁然聲起。

孟修欽手抹了把臉,甩了甩手上的酒水,一臉陰翳地瞪著宋漪年,

宋漪年緊緊地握著拳,直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他身上,“你個瘋子!”

她知道,有些男人就是把女人當物品,交換使用,到了她自己頭上,到底是無法逃脫良心上的原則,受不了那種被人當玩物擺弄的屈辱。

即便是為了葵涌的股份,她宋漪年也做不到。

站在孟修欽身旁的謝天賜,也不幸被潑了半身酒,他回過神來,就趕緊勸,“怎麼了,宋醫生?這是鬧什麼脾氣?”

宋漪年扭身就要走,剛走兩步,因頻繁穿高跟鞋而一直沒好的傷口,又裂開一點。

她又受了心情影響,差點跌倒。

到底沒跌下去,反倒被人像抗麻袋一樣,直接攔腰扛起。

“你放開我!”宋漪年血液倒著流,頭昏眼花,踢得高跟鞋都掉了。

逮住這人的背要咬一口,卻因他背上肌肉遒實,把自己牙都咬酸了,也沒阻止到男人腳步。

她三兩下,被抗進了房間,摔在床上。

宋漪年鬧騰著要起來,手被領帶捆在床頭架上。

以前也不是沒玩過這種花樣,可今天孟修欽來真的了,宋漪年怎麼動,都解不開領帶,帶著哭音朝他吼,“死混球,你放開我!”

孟修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兩眼,轉頭從茶几上的冰桶裡,捏過一個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