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不出門麼。

宋漪年無語,接過蛋糕吃了兩口,他吃完了之後,卻沒發現鼻尖嘴角不小心沾到了奶油。

突然,頭被扳過來,嘴唇直接觸到軟軟的一片。

她的唇齒被用力撬開。

一開始是溫柔的吻,他又拿那種能讓人沉溺的眼神看著她。

那是陷阱。

後面逐漸開始激烈,男人接吻不老實的本性顯現。

到最後變成了撕咬,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

孟修欽那表情好像很享受。

宋漪年被他攪得心情煩躁,不合時宜地想起樓上書房裡的那些小骨頭。

她想這個人,把他帶到這兒來,會不會一槍崩了她,然後把他埋在花園裡?或者泡在福爾馬林裡,直接去吃骨頭了。

宋漪年瞪著他,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回手。

孟修欽放開她,又來安慰她,像哄小孩一樣摸著她的後頸,“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宋漪年被弄得莫名其妙。

他真的很擅長,把人融化成水之後,直接扔火裡燒乾,或者把人撩得炙熱後,就迎面潑一盆冰水。

孟修欽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站起來走出去抽菸。

晚上又來抱著她睡。

忍得很辛苦,卻又不動她。

好像極力在證明他是轉世的柳下惠。

……

第2天,孟修欽帶她去了醫院,環境很清幽。

兩人在一個搶救室外面,坐了8個小時,從清晨到傍晚黃昏。

孟修欽一直在外面露天走廊抽菸。

宋漪年感知到氣氛不尋常,只隨口對付了幾口。

她抬頭望著紅色警報燈亮起的急診室燈牌,心想那病房裡的人,應該對孟修欽來講,相當的重要。

可他什麼都不敢問。

八點十分,等到醫生終於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