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顏和宋家的關係,已經這麼近了麼?

因為蘇御和虞錦棠的事兒,這件事沒辦法追究許朝顏的責任,蘇御順手就撤了報案。

虞錦棠在醫院躺了三天。

蘇御這三天忙的一塌糊塗,只在她醒來時看過她一次。

虞錦棠拉著他的手,淚流滿面,“對不起阿御,我沒能保護好他。”

蘇御低頭吻她,柔聲寬慰,“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嗯。”

虞錦棠身子很虛弱,蘇御安排了人貼身伺候著,安心的在公司忙了三天。

等他忙完後去醫院,卻發現虞錦棠已經出院了。

而辦理出院手續的人,正是邵桂蘭。

蘇御以為回家了,可是回到家,等著他的只有邵桂蘭。

“錦棠呢?”

邵桂蘭不緊不慢的調著香水,“送走了。”

蘇御手裡拎著外套,手指不斷的用力握緊,“送去哪兒了?”

“這個你無須知道。”邵桂蘭看了一眼兒子,“出了這樣的醜事,我沒有弄死她已經算仁慈了。”

蘇御冷笑一聲,“您要是敢弄死她,我也敢弄死蘇家。”

“……”邵桂蘭終究是沉不住氣,騰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滿目憤怒的瞪著蘇御,“你敢!”

蘇御淡淡一笑,“您可以試試看?”

說完,轉身就走。

邵桂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在你和晚晚訂婚之前,我是不會放她出來的!絕不!”

……

蘇御讓人找遍了,就是沒有虞錦棠的下落。

邵桂蘭將她藏的很好。

蘇御開車在城市裡漫無目的的遊走,不想去公司,也不想回蘇家,更不想去名下的任何一個別墅。

直到他將車停在了春居苑的樓下。

昏黃的路燈照在小區的林蔭道上,蟲鳴聲從草叢深處傳來,整棟樓不過亮了幾戶燈光,安靜中透著一種令人心安的氣息。

蘇御將車熄了火,車窗開啟,靠坐在真皮座椅裡,眉宇之間蹙著一絲化不開的濃愁……

不知道在樓下待了多久,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來。

是許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