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鐘夫人。為您選品是我的職責所在,至於您最後買不買,也是您身為顧客的自由。”

鍾夫人一臉憨厚,“你跟蘇夫人形容的一點都不一樣。”

許朝顏挑眉,不用問也能想得出,邵桂蘭平時是怎麼吐槽她的。

她不問,鍾夫人也沒細說,只是道:“你是個很有涵養和眼光的女人,蘇家錯過你,是一樁損失。”

“鍾夫人言重了,我很普通。”

鍾夫人笑道:“你之前推薦的那款連衣裙和胸針,我都很喜歡。我已經買下了,記在你的賬上了,以後我的衣服也麻煩徐許小姐幫忙搭配了。”

許朝顏說:“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榮幸。很高興能夠為您服務。”

鍾夫人點點頭,眼裡的喜歡抑制不住,“真是個不錯的孩子。”

……

許朝顏陪著鍾夫人聊了一會,送她出來。

兩人剛走到前廳,許朝顏就伸手拉了鍾夫人一把。

前臺那邊,一個穿著較普通的中年女人站在那,聲音裡透著質疑,“什麼意思?這套衣服沒有了?”

“是的,這套衣服剛才被另外一位客人訂走了。”前臺客氣的回答。

中年女人又指著冊子上的另一樣問:“那這個胸針呢?總還有吧?”

“抱歉女士,這枚胸針也是定製款的,店內現貨只有一枚。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為您定製。”

中年女人顯然做不了這個主,到一旁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又折返回來說:“這件絲絨黑裙,和這枚胸針,我們家夫人都要了。定製需要多久?”

“十五天。我們到時候會送到您家呢。”

中年女人填了表格,付了定金走了。

鍾夫人和許朝顏這才走出來。

“那不是蘇夫人的傭人吳媽嗎?”鍾夫人說。

許朝顏也認出來了。

鍾夫人有點後知後覺:“蘇夫人也看中那件裙子和那枚胸針了?”

許朝顏:“或許吧。”

如果打臉有等級,那麼邵桂蘭今天這一套操作下來,臉都被打腫了。

……

晚上,蘇家。

“媽,您找我啊?”虞錦棠推門走進來。

這會兒,邵桂蘭正在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