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拉此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是斷不能再喝了。

可是真保不齊這群人,會掰開艾瑞拉的嘴往裡灌。

有錢人多惡癖,她是見識過的。

許朝顏此刻的目光投向了蘇御。

他一直坐在那,不怎麼說話,維持著高冷。

但是這種時候,許朝顏能求助的也只有他了。

只要他能開口說一句,寧濤肯定乖乖放人。

蘇御卻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沒有開口的打算。

許朝顏的希望破滅,她覺得自己挺可笑的,竟然在這種時候希望蘇御能出手幫一把?

許朝顏移開視線,“她還有多少沒喝完?”

寧濤抬了抬下巴,許朝顏順著他指的方向垂眸,看見了桌上的半瓶紅酒。

“就這麼多了。”

許朝顏咬咬牙,“是不是喝完就能走了?”

“當然。”

“我替她喝。”

寧濤挑眉,“許小姐可想好了,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許朝顏冷笑,抓起酒杯就倒了一些,然後仰頭喝下去。

這酒很烈,許朝顏喝的很慢,一邊喝一邊判斷酒精度。

她會釀製葡萄酒,所以對紅酒不是一竅不通。

如果是半瓶白的,她肯定不行。但半瓶紅的,她還是有點把握的。

許朝顏一杯接著一杯,喝的不緊不慢。

桌上的男人都看直了眼,寧濤更是推開安吉拉,鏡片下的眼直勾勾的盯著許朝顏。

許朝顏的面板白,仰頭喝酒的時候,優美纖細的天鵝頸便映入眼簾。看的寧濤心癢難耐。

而蘇御的臉色,卻是一點一點的凝滯起來,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更是一根根的捏緊了。

林晚晚見狀,卻是燦然一笑,說道:“許小姐好酒量啊。”

剛說完,便覺得周邊涼颼颼的。

對上蘇御的眼神,林晚晚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幾分鐘後,許朝顏放下了酒瓶和酒杯。

“空了。”

寧濤拍手,“好!許小姐爽快。”

“我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