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瑩一直驚魂未定的樣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瑩嚇得把手機都扔在了地上。

牛力撿了起來,上面寫著朱先生。

牛力說:“就是他嗎?”

小瑩一個勁地點頭。

牛力把手機關了說:“不要怕,他肯定找不到這裡的。”

小瑩還是害怕,說:“他們會不會去火車站找她?”

牛力把手機開啟了,那電話一直在響,牛力就接了起來。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去哪了?不是讓你在賓館待著嗎?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牛力說:“你是誰呀你?”

對方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也愣住了,問:“你是誰?”

牛力說:“我是警察,你是誰?我告訴你,人家報警了,你們要是識相的就趕緊過來自首,有什麼事說清楚就好,我就是附近派出所的,你們趕緊過來,我們現在把你們的手機已然定位了。”

男人立刻掛了電話,牛力得意地看了一眼小瑩說:“不用怕,紙老虎。”

牛力貼心地出門買了兩個菜,他發現小瑩連飯也沒吃,人也憔悴得不行,等他把東西拿上來的時候,發現她這才有了一絲生機的樣子。

牛力想看著她吃,她不肯,非讓牛力陪著她一起吃。

牛力說自己吃過了,小瑩說再吃一點吧。

小瑩真的是餓壞了,很快就吃了半飯盒的大米飯,這才有了力氣似的衝著牛力笑了笑。

牛力覺得,這一笑,不說傾國傾城,至少也會迷倒萬千如他這般的男士。

小瑩吃飽了,就讓牛力快點回家,說怕家裡人惦記他。

牛力鬼使神差地說自己是單身,但小瑩還是想讓他早點離開。

牛力有點不高興,他並沒有想留宿的意思,看她一個勁地趕自己,就說:

“我是要走的,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不然我也不放心。”

小瑩說自己除了在飯店打工外,有時也在晚上的時候接一些模特的活兒,她說拍照也有,畫畫也有,就是為了多賺點錢。

牛力問她老公天天干什麼?讓一個女人天天這麼辛苦。

小瑩苦笑了一下,說:“他是農民,卻不會幹農活。整天打麻將打牌,我還不敢說,一說他就要動手……”

牛力不解地問:“就像你這般的容貌,不說十里八村,就算在城市也是數一數二的樣貌,怎麼可能找這樣一個二流子?”

小瑩嘆了一口氣說:“我爸爸和他爸爸是知己,早年就訂了娃娃親,他還去城裡打了兩年工,那時候還是挺上進的。

也賺了些錢,我爸說以後他會更有出息。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天南海北什麼都懂,我也挺喜歡他的。

誰想到,等結了婚後,他就變了一個人,或者說是露出了真面目,但對我好還是挺好的,就是脾氣上來的時候差點勁。”

牛力不服地說:“這也叫好?這叫暴力傾向,有了一就有二,你還不趕快離開他?你們不是沒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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