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展開笑容,但一下又冷了下來說:“是不是他還有錢瞞著我?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接著臉色也變了說:“我去了好幾次,他為什麼不跟我說錢的事?”

鄭小簡怕她再猜下去,趕緊搖了搖頭說:“不是。”

“不對,你剛去看他了,怎麼就有錢了?”女人十分敏感。

鄭小簡說:“這個是我和幾個副總商量了一下,知道你的孩子要上中學了,家裡也確實不寬裕了,就從經費裡拿出兩萬……”

鄭小簡沒指望她感謝自己,但表面上的話她怎麼也應該說幾句,卻不料,她張口就說:“兩萬可不夠,我跟你說,我們要上的是重點中學,光費用就是上萬,再加下補習的錢,至少要五、六萬了。

我們家老袁,就算是出了事,但他原來對公司的貢獻可是有目共睹的,這點錢可真不算什麼……”

鄭小簡真是服了她了,也覺得袁野交給自己的差事還真不容易。

鄭小簡和顏悅色地說:“嫂子,我們公司沒有任何義務為你們一家的學費埋單,這類事你要自己想辦法。”

“我們家老袁的貢獻都不算了嗎?”

鄭小簡詫異地說:“我們幹工作是為了獲得額外的收益嗎?要是有這種想法,早晚要出事的,嫂子,我們是看在袁野不容易的份上,拿出這點錢,也就是救救急。”

女人害怕似地接過了錢,不滿地說:“他大把大把為公司掙錢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都忘了?”

鄭小簡說:“那些都是公家的錢,就算他貢獻大到天上,也不可以自己揣腰包。”

“他到底給了那些女人多少錢?”袁野的老婆覺得此路不通,想迂迴再搞點錢。

鄭小簡說:“這個我怎麼可能知道?再說了,姚青青的錢都退回來了,不然她也得進去,良吉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沒什麼事,房子是退了回來……”

“還有。”袁野老婆好像有些得意的樣子說:“他還有呢,還有一個開飯館的女老闆,你要不要把這個也彙報給警察?”

鄭小簡立刻搖了搖頭說:“我從來沒做過這類事,以後也不會做。”

袁野老婆不滿意地說:“我能給你提供線索,你們也要幫老袁嘛,他是不是交待的越多,越能減刑?”

鄭小簡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說:“沒聽說過。這也算證據之一嗎?或者說是立功的表現?”

女人突然之間有些興奮地說:“我去找她去,要是她知趣給我們家些補償,我也就放過她了,如果她一意孤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也要去舉報。”

鄭小簡覺得這女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拿起包要走,女人上前拉住她說:“你開車送我過去,等等我,我現在就換件衣服去。”

女人往裡屋走的時候還自言自語地說:“怪不得左眼睛一直跳,這是要發財呀。”

鄭小簡可不想等她,一個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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