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曲蘭蘭與鄭小簡單獨時間的時候,曲蘭蘭一個勁地讓她把這兩個人給開了。

她對王宜春更是沒有一點好感。

鄭小簡說她很有能力的。

曲蘭蘭說,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能好到什麼地方?

鄭小簡知道她有心結,什麼也沒敢說。

曲蘭蘭說這兩人沒一個是搞事業的人,就是混飯吃的主。

鄭小簡說王宜春還是挺有能力的,曲蘭蘭在買機器的時候知道這個人,說她就算有些能力,但心思沒用在這上面,這樣的人留著有何用?

鄭小簡想,我們可沒你們那麼隨便,想開誰就開誰,要是自己真的把他們倆開了,自己就是萬古的罪人。

曲蘭蘭特別忙,電話響個不停。

鄭小簡也沒好地方招待她,鄭小簡還是跑到了她下榻的賓館歡聚了一宿。

曲蘭蘭問這錢是不是像流水一樣?

鄭小簡點頭。

說專家每日的日常竟然能花銷出去那麼多,是自己怎麼都沒想到的,完全超出了她的預算。

曲蘭蘭點頭表示理解。

曲蘭蘭說外國人的生活就是以生活為中心,不像我們有艱苦奮鬥的風格。

鄭小簡苦笑著說:“每週必須有一天休息,而且他和夫人在普通的家宴上,也相親相愛,真是看不下去眼。”

曲蘭蘭問:“是不是受刺激了?”

鄭小簡裂著嘴說:“天天往一起親,真是看不下眼……”

曲蘭蘭哈哈大笑起來,說:“你接待的還不是法國人呢,要是法國人,估計你得氣個好歹。”

曲蘭蘭最終的目的還是要開除二王,她說這倆個人將來就是絆腳石。

鄭小簡說自己真的不想在水泥廠待長,等她走了,聽她發落吧,只是自己在的時候,這兩人走不了。

鄭小簡想說自己落難的時候,這兩人幫過自己。

但她沒說,因為曲蘭蘭這人不信這一套。

這是她們倆人巨大的不同。

曲蘭蘭還說,如果這兩個人不走,她的千秋大計難以實現。

鄭小簡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曲蘭蘭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就在曲蘭蘭走後的第三天,王宜春自己出事了。

王宜春孩子也交給保姆了,她幾乎天天來上班,但能讓她做的事不多。

專家走後,鄭小簡恢復了請示彙報。

但王宜春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她對鄭小簡的態度幾乎就是一理不睬。

原因就是她參與感太少,很多事她都不懂。

對於新機器,她所知甚少,而且新來的學員們只認鄭小簡。

而王建忠呢?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水泥生產的前期上。

指揮人馬開山鑿石頭,幹勁還挺足的。

他們原來致命的矛盾又開始顯現了。

王宜春逼王建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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