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有這個孩子的事原原本本跟鄭小簡說了一遍,鄭小簡聽了如同聽天書一般,她說你是怎麼想到的?

明明可以很簡單的事,你怎麼做得如此複雜?

曲蘭蘭說還不是有私心的地方,以為他能拒腐蝕,永不沾呢,這事既然做了就只能硬著頭皮做到底了。

鄭小簡憂心忡忡地問:“這不會影響你們倆的關係嗎?”

曲蘭蘭說:“當然會了,我們倆因為這個,彼此誰也不相信了……”

鄭小簡問:“值嗎?”

曲蘭蘭依然點頭說:“值!”

曲蘭蘭想了想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好男人,當然有,有沒有不受一點誘惑的男人?當然也有。

但太少了,尤其是把人送到嘴邊的人,他怎麼可能不嘗一口呢?這麼一想,有些事也就釋然了。”

曲蘭蘭說:“這個我也知道,但我還是希望奇蹟發生在老公身上,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經受住考驗連拒絕都沒拒絕過,我真是寒了心。”

鄭小簡發現,曲蘭蘭情緒不是很好,但也沒有真寒了心的心境。

“那個女孩兒呢?你沒想想她以後會怎樣?”

“想她?我為什麼要想她,我又不是引她入坑的人,她是巴不得做這樣的事,為了錢,有些人不要考慮了,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弱肉強食。

你真不用擔心她,日子好著呢,小姑娘還行,有點自知之明,她要是拎不清,日子可就難過了。”

這就是曲蘭蘭與鄭小簡的不同,鄭小簡喜歡用別人的角度去看問題,這就是曲蘭蘭說她的婦人之仁,而曲蘭蘭身上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所以兩人的結局也註定不同。

曲蘭蘭當然知道她不會有什麼好主意勸慰自己,她只是有了一個知心朋友可以傾述,這種感覺也讓她覺得釋放得好舒心。

鄭小簡的確不知道說什麼好,在她的世界裡,沒有這麼多的設計和策劃,因為她沒這個本事。

曲蘭蘭看鄭小簡說不出什麼讓自己想聽的話,就問她與謝遠行怎麼樣?

本來她想敞開心扉說說自己的苦,但看鄭小簡一幅茫然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沒有這個智慧化解的,於是也只能改換話題了。

鄭小簡說謝遠行這次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心智也比自己成熟些,感覺還好。

曲蘭蘭說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曲蘭蘭說女人不管事業多輝煌,都是空架子,要嫁得好才好。

鄭小簡說如果按你的標準,他可不算什麼好男人,我就知道他跟一個叫周婷的女孩兒,肯定是什麼事都有了,連婚房都準備好了……

曲蘭蘭說:“現在還計較這些事有意思嗎?這個世界上哪有初戀就進入婚姻的,有,我們不是幸運的少數人。”

鄭小簡認可她說的話,覺得莫北是她的初戀,但莫北的初戀又是誰呢?是他的妻子嗎?

兩人最後說起水泥廠的事,曲蘭蘭說自己的公司也要進軍房地產業,水泥和紅磚也是他們的必需品,只是運輸起來是個問題。

她說現在這個行業自己也是外行,必須找個內行來評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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