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開頭出事這天。

鄭小簡每天都喜歡早早來到公司。

這天,她剛出電梯,就見張華勝站在出口,應該等的就是她。

他丟掉了常年保持的笑眯眯的樣子,一臉嚴肅地說: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鄭小簡跟在他身後,心裡七上八下的。

張芸豔那麼欺負自己,他像沒事人一般不聞不問。

昨天自己剛有動作,他立刻做出反應。

進到辦公室,張華勝一反常態把門推緊。

“小鄭,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和牛家是幾十年的關糸,你橫插一槓子合適嘛。”

公司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叫她小簡,以致很多人誤以為她姓簡。

這也是母親給她起名的原因,以往張華勝小簡、小簡叫得很親近。

鄭小簡知道,這位張副總自己是得罪到底了,他如此之快地出手,鄭小簡絕沒想到。

張華勝是個棉裡藏針的人,喜歡不顯山露水把事情辦妥,如此高調行事,終究是父女情深。

鄭小簡略帶委屈的樣子說:“張副總,您誤會了,欺負我的人,一直是您的女兒張芸豔。

這事路人皆知,我一直以為您可以勸勸自己的女兒,但沒有,您熟視無睹,我只好另闢蹊徑。”

張華勝臉色溫和了一些說:“那怎麼能叫欺負呢?不過是你們小女兒家打打鬧鬧的兒戲罷了。

再說了,她為什麼只針對你,我見她對別人都挺友好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是不是也該從你自身找找問題。”

鄭小簡覺得他的話還真挑不出毛病。

自己無論如何也辯不過他,再說自己的身份,哪裡有能力深辯呢?

他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鄭小簡改變策略說:

“你們是不是想的太複雜了,我找他只想讓他勸勸你女兒放過我,僅此而已!”

“這樣就好!”

張華勝無心戀戰,也算給她一個臺階。

他恢復了笑眯眯的神態,笑裡藏刀地說:“女孩子嘛,奪人所愛,是喪德失信的開始,我也是為你好!”

看起來是語重心長。

語重是真的重,心長可就未必長了。

鄭小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臨走,張華勝還像以往一樣,關切地叮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