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舒進來,尼固珠“蹬蹬蹬蹬”地跑過來。

舒舒一把接住。

尼固珠雙手摟著舒舒的脖子,小臉貼上來:“額涅,額涅……”

昨天舒舒早出晚歸,沒看幾個孩子,今早出門前過來一趟尼固珠還沒醒。

母女兩個算下來,也是小兩日沒見了。

舒舒託著她的小屁股,在炕邊坐了,道:“想額涅了?額涅也想你!”

尼固珠依舊不撒手。

伯夫人道:“這是等你抱她出去呢,今天上午還沒有出去溜一圈。”

尼固珠道:“番柿,摘番柿……”

伯夫人聽著,收了笑臉道:“不行,一冷一熱容易生病,等到暖和了再去摘。”

尼固珠倒是不任性,不過蔫耷耷的,沒有方才歡實了。

舒舒這個親孃還沒如何,伯夫人受不了了,小聲問舒舒道:“有沒有種在盆裡的,叫人直接搬到屋子裡來?”

舒舒點頭道:“有些,搬吧!”

伯夫人就打發丫頭去暖房。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一盆番柿就抬進來了。

專門挑過的,上頭有三個小孩拳頭大的紅柿子,還有四、五個青的。

尼固珠立下眉開眼笑,小手指著,非要下炕了。

舒舒取了她的軟底小鞋,給她穿上。

尼固珠就自己摘柿子去了。

伯夫人笑著看著,移不開眼。

舒舒提醒道:“青番柿有毒,等她摘了紅色的,回頭您打發人將這個送回去,別留屋子裡養。”

伯夫人聽了,立時警醒,道:“一會兒就叫人抬回去,不能什麼都由孩子……”

舒舒輕哼。

看出這是心頭肉了。

從寧安堂出來,舒舒看著不遠處的暖房,腳步停頓。

要不要給兩個兒子也搬一盤番柿,讓他們摘著玩?

這是公平麼?

舒舒也是頭一回做額涅,總怕有疏漏。

不過將尼固珠希望玩的,讓豐生與阿克丹玩一遍,好像也怪怪的。

三個孩子是獨立的個體,打小就能看出不同的脾氣行事。

沒有必要非要弄得一模一樣的。

舒舒就放下這個念頭,去後罩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