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嗯...唔...”

“這是什麼...”

“怎麼比我的...”

“你...”

“爺爺...啊!”

屋內傳出一陣慘叫,隨即變成了痛苦的哼唧聲,聽上去,是嘴被捂住了。

王玉庭面色平靜,沒有搭理他的孫兒,而是看向了白守才:“將你在鬼界的經歷與我說一說,這個蝶兒,我覺得不對勁。”

白守才被兩個人扶著,六具煉屍站在周圍,看上去是在保護他一般。

“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就是那樣,找到鬼將,請求它尋找蝶兒,只是這次出了些意外,全城的鬼魂騷動,蝶兒因為身上帶著人味,被個醜鬼下了油鍋。”他瞄了眼四周的煉屍,平靜說道。

王玉庭站起身子,竟是比白守才高了整整一個頭,他慢步走到白守才面前,俯視著他道:“我覺得你在騙我。”

“劫劍只有你知道在哪,我哪裡敢騙你。”

白守才抬頭,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王玉庭點點頭:“你知道就好,沒有劫劍,你們這一脈,這輩子也當不了正常人。”

他轉身要走,就在這一瞬間,顧曜三人動了。

主持大喝一聲,口中大呼:“醜男人,受死。”

白守才聽到這聲音,立刻往地上一趴,好似壁虎般爬走,周圍的武人也是架住侯老爺父子後退。

而主持踏空一步,一腳踩向王玉庭的後腦勺,但踏了個空,在地上踩出數道縫隙,回頭只見王玉庭整個人如同殭屍般直直往地上一趴,躲在了這一腳後又直直立起:“道士?”

顏意遠與顧曜也是一同出手,一人持刀,一人舉劍,刀劍之氣縱橫瀰漫,劈向那六具煉屍,發出一聲聲清澈脆響。

六具煉屍身上的布衣被劈爛,露出裡面的鐵甲,兩人剛剛的一擊,只是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王玉庭看著主持:“我覺得你有些熟悉,可我明明未見過你。”

主持不答,發出一聲如雷般的獅子吼,雙手結印,一印壓來。

王玉庭揮動袍子,從袖中甩出九把匕首,飛向主持,一掌接下主持一印後,煉屍人奔來,手持一根漆黑毒杖,配合著九把匕首,拖住了她。

而王玉庭負手轉身看向與六具煉屍纏鬥的顏意遠與顧曜。

顏意遠白袍飛轉,手持雙刀,攻防自如,大開大合,一人壓著四具煉屍打,只是每次只能留下小小的傷口,無法直接毀掉煉屍的身軀。

顧曜則是一手銀劍,一手流珠,雷霆流轉,並攜紅蓮業火,每次打在煉屍身上,都是打出大量黑氣。

“這劍是劫劍?不可能,劫劍被我封印在星羅湖,怎麼可能在這?”

王玉庭盯住顧曜手裡的劍,在顧曜一劍終於斬破一具煉屍的胸膛時,一步踏出,瞬間出現在顧曜面前,手上黑色流轉覆蓋如龍爪,掏向顧曜心口。

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