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緩緩的轉,每說一句,轉一圈,目光冷一分。

“而且,那只是那時候的司澈,不是現在的司澈。以他現在的地位,你覺得你有資格可以站在他身邊?”

不過是男人的寵物。

曾經,她見過多少圍繞在他身邊的寵物。

所以,知道他們廝混時,其實她並不著急。只是這個女人瞎蹦躂,影響到她了。

再有,因為童葉欣與蔣聿青的那一段,司家對明星是非常反感的。司澈玩玩可以,可是要讓她進司家?是嫌家裡不夠熱鬧,天天上新聞給人看嗎?

“小姑娘,你難道沒有看到那些前輩們是怎麼說的嗎?真正的豪門,是不會娶戲子的。”

娶了的,除非是功成名就,手握重大資源,名和利,你總得有一樣配得上。

多少女人想以一個孕肚上位,可不還是連門檻的邊都沒沾上?

童葉欣見過太多了。

她輕嘆一聲:“說真的,我來找你,不是要害你。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只是來提點你幾句。你的行為,已經冒犯到司家。如果突然拍不了戲,被換角,可別懷疑是對家害你。”

小花旦得意的笑僵在臉上,只覺後背寒涼。

她的事業還不能涼,她還要靠這份工作在名利場遊走。

童葉欣淡淡的看她一眼,站起來:“你好自為之吧。”

小花旦眼看她要走,忽然想到什麼:“等一下。”

童葉欣捏著手包,看了看時間,有點不耐煩。

“你……你似乎不反對我跟司澈搞在一起?”

童葉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呢。她哂笑一聲:“搞?虧你說得明白這麼精確的詞語。”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毀你的容?打斷你的腿,讓你見不得人?”

呵呵,那只是妒婦的做法,她還不至於。

童葉欣享樂人間的時候,就對自己說過一句話:永遠不要為了男人爭風吃醋,失去自己的本性。

她是童葉欣,可以做事不顧前後,但不能是為了男人。

她在貴婦圈子裡長大,從小耳濡目染,見過的太多了。笑到最後的女人,絕不是要打要殺的那一類人。

她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怎麼樣,但她還算了解司澈。

小花旦成不了氣候。

童葉欣走了,小花旦一個人坐了很久,都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就只是讓她悄悄的,做個地下情人,不要妄想撼動她司太太的地位?

但小花旦還挺會來事的。

司澈來找她的時候,她便將司澈約在這家咖啡廳李,說:“童葉欣請我喝咖啡了,就在這裡。”

她走到中央水晶燈下的座位,坐的還是上一次的位置。

她又指著對面的座椅:“你坐的,就是她坐過的位置。”

司澈看了眼,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小花旦嘟著嘴搖晃身子:“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都被她欺負了。”

司澈笑了笑,拎起咖啡品嚐,滿不在意的道:“你想要怎麼補償?一會兒去吃海鮮刺身?還是給你買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