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看了她一眼:“誰說我跟她們是一起的?”

翻了個白眼,他將手機塞進褲兜裡。

他只是嫌熱,過來買個冰棒而已,沒想到聽了免費戲。

偏偏近來,司澈少爺因為某個人的原因,心情不大好,不想聽戲。

司澈少爺鬆開手,改為叉腰,晃晃悠悠的往那一站,吊兒郎當的瞧著那幾個碎嘴的女人:“羨慕她跟影帝睡覺?”

“你們有錢嗎?來來,有錢我幫你們約飯,嫉妒個什麼勁兒。”

他勾了勾手指頭,十分不屑。

那幾個女人認出是司澈,南城有名的紈絝,感覺被侮辱了,一個個臉紅得像是擦了超量的粉。其中一個嘴硬道:“司少,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才不像她那樣不要臉。”

“不要臉不要臉,你清高個什麼勁兒?人都是慾望動物,看見好看的想擁有,玩爛了就扔,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前陣子還在宴會上看到你找那誰要簽名呢。”

“不過就你這張臉,人家大明星也是挑的,你給錢,人家還躲著呢。”

女人被他一通說,引來各路圍觀,頓時待不下去了,抓起包包就跑,跑之前還不忘放狠話:“司澈,你給我等著,回頭我告——”

“告訴誰,我爸還是我媽?我還想跟你爸媽說說,讓他們好好修理一下你的舌頭,沒事兒那麼長。”

女人說不過他,跑了。她的那些朋友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攻擊的,也都走了。

不過走之前,還是要反擊一下,說司澈跟童葉欣是一路貨色,爛泥。

人都走了,圍觀的還未散開。司澈罵罵咧咧:“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

他坐下來,發現手上的冰化了,嫌棄的丟到一邊,因為手指上沾了冰激凌,黏糊糊的沒地方擦。

童葉欣遞了張紙過去:“為什麼幫我?”

司澈不客氣的拿了,擦拭手指時眼皮都沒抬一下,漫不經心道:“誰說我幫你了。只是看這幫自命清高的不順眼。”

這幾個女的,既爭不了繼承人的位置,又裝著高不可攀,一邊待價而沽,心甘情願成為家族工具。可心裡又嫉妒那些玩得通透的,心理失衡了,就在背後說三道四假道德。

在某種程度上,司澈跟童葉欣是一類人,都是明白前路,然後及時行樂的。

不過,童葉欣是個女的,有男人沒有的麻煩,就是懷孕。

他不會瞧不起童葉欣,只是兩人碰到時,總會嘴賤的損幾句。

童葉欣看了眼融化的冰棒,叫來服務員,給他再要了一盒冰。

“謝你的,我可不想欠你什麼。”

“你都被趕出來了,還撐什麼面子。”

童葉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不該給他好臉色。這位爺就是命好,還沒混到落魄的時候。

她捏著紙巾擦桌子。

司澈無聊,抖著腿道:“怎麼沒人陪你?一個人亂逛,當心蔣聿青的極端粉跑出來滅了你。”

童葉欣倒是沒想到這一層,有那麼瘋的嗎?

“剛才是黎笑眉,現在是你。怎麼沒人陪了。”

司澈揚了揚眉:“你說大公主?”掃了眼童葉欣的肚子,嗤笑一聲,“她可真是心大。自己孩子沒了,還有閒心陪你買嬰兒用品。看來也沒那麼難過嘛,倒是戴駙馬……”

他一個人嘀嘀咕咕,童葉欣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