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其他村裡人一樣,天天敞著大門。

也就是順手的事,而且唐詩韻說的有道理,所以如今大家都養成了隨手關門的習慣。

張欣雅提著桶和水瓢跟趙桃花分開,一個人負責一邊,分工合作。

張欣悅自己在旁邊玩兒。

唐詩韻他們到了昭陽城,直奔天德書院。

“昨天忘了問了,書院現在招生嗎?”

“我打聽了,招的,就是現在入學也要交一整個季度的束脩。”

“那能接受。”

天德書院門口。

栓子把牛車停在路口處。

敲響了書院的大門。

一個將近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家開啟門。

“誰啊?你們有事?”老頭疑惑的看著栓子。

“老人家,你好,我是帶我兒子來報名的。”

“報名啊,那進來吧,我帶你們去找陳夫子。”

“謝謝您。”

“別客氣,我是這裡的門房,要是你兒子入學了,少不得天天見我,我姓許,你們就叫我許老頭就行。”

“許叔,我叫李栓子,這是我兒子大毛。”

“許爺爺好。”大毛被唐詩韻牽著,乖巧的叫了一聲。

“許叔好。”唐詩韻也跟著叫了一聲。

“哎,是個乖巧的孩子。到了,招生的在裡面,我就不陪你們了,還要去門房守著呢。”

看李栓子沒有聽自己的直接叫許老頭,也沒在意,就是一個稱呼而已,知道叫的是自己就行。

“謝謝許叔,等忙完,我請您喝酒。”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走了。”

等許老頭走遠了,栓子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敲了敲門。

“進來吧。”一個磁性好聽的聲音響起。

栓子推開門,幾人走進去。

“你是?”

“夫子您好,我來給我兒子報名,想在咱們這天德書院學習。”

“報名啊。”夫子疑惑的重複了一句。

“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夫子……”

“讓他自己說。”夫子打斷了栓子的話,看著大毛溫和的開口。

“夫子好,我叫大毛,今年六歲了。”

“可有學過什麼知識?”

“我,沒有。”

“學習可不輕鬆啊,要早起學知識,還不能經常跟你爹孃在一起。”

“我能行的。”大毛認真的說。

“行吧,他還沒學過知識,就從初級開始吧,先來上幾天適應適應,要是可以的話,學院就收了。”夫子看著栓子說道。

“哎,行,謝謝夫子啊,這是給您的,不知道這束脩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