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們……”尉遲意想大笑兩聲,先別說他不知道鄭寒飛的能力,看看其他人,已經精神恍惚的席臣,再加上兩個手無縛雞之力,可以算得上是拖油瓶的文羽和庚慕,不管是誰看,都會覺得他們根本不可能對抗狠心的殺人狂。

可他看到鄭寒飛似乎並沒有開玩笑,只好暫時相信他,跟著呂雲衝出房間,連忙往停船的地方跑去。

“慕……阿姨,你知不知道席臣先生所說的珍寶到底是什麼?”知道他們不能短時間回來,鄭寒飛決定先問問關於珍寶的事情,但席臣的精神依舊恍惚,沒有清醒的跡象,她只好詢問一下年齡最大,服侍席臣時間最長的庚慕了。

“我倒是聽說過!”庚慕想了想,看樣子她已經把這件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好像是一顆黑色的鑽石吧,我經常聽老爺自言自語,說這顆寶石除了樣子和價值像奧洛夫以外,其餘的根本不像。”

奧洛夫?是名字麼?鄭寒飛想了想,他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但一時半會他又想不起來這個名字到底是在哪裡聽過了。

“不……不好了!”突然,房間的門開啟,穆田,尉遲意,呂雲三人都是一副慌張的樣子,讓鄭寒飛的內心再次升起一股不詳感。

“怎麼了!”文羽連忙跑向前,著急的問道。

“船……船不見了!”穆田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們……我們被困在這座島上了。”

鄭寒飛的瞳孔微微一縮,內心暗罵一句,他發現電話線被切斷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兇手既然不想讓他們向外界求助,那麼他(或她)應該會把船放走或親自開走,只不過鄭寒飛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不管怎麼說,大家還是去睡覺吧,已經很晚了,對了,千萬要把門窗鎖好,不要給兇手趁機而入的機會。”鄭寒飛嘆了口氣,儘管他明白沒有人會安安穩穩的睡著,但為了明早能打起精神應對突發狀況,他不得不讓所有人這麼做。

“房間就由我安排吧!”穆田說道,“兩人一個房間,這樣可以相互照應一下,而女士就睡在兩個男士的房間中間,如果發生突發情況,男士也能及時的做出準備。”

“好!”眾人紛紛點頭,目前來說,這個方法是最好的。

……

最終,鄭寒飛和尉遲意被安排到一個房間,在文羽和庚慕房間的左側,而席臣的精神還處於恍惚狀態,穆田和呂雲只能和他住在女士房間的右側,為了防止兇手會突然來襲,大家一致決定開燈睡覺,好讓兇手認為他們沒有睡。

“唉!”鄭寒飛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內心一直忐忑,雖然他有能力阻擋兇手的襲擊,可是敵暗我明,沒有看清兇手的真面目和行蹤之前,他還是小心為妙。

“年輕人,嘆什麼氣啊!”尉遲意說道,“不要害怕,你放心的睡吧,我會監視這裡的一舉一動。”

“尉遲意先生不睡麼?”

“睡不著!”尉遲意說道,“這樣也好,你養足精神,那麼明天早上我就能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不用擔心兇手的襲擊了。”

“是麼……謝了。”鄭寒飛微微嘀咕一句,緩緩地閉上雙眼,很快的進入夢鄉。

……

“啊!”鄭寒飛打了個哈欠,瞥了一眼窗外明亮的景色,他知道,那個恐怖之夜已經過去了,從晚上尉遲意沒有叫醒他來看,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兇手可能如鄭寒飛推測般,為了把他們困在島上,開船逃走了。

不過這樣,問題就來了,他為什麼要殺席旬?為什麼不早早逃脫,而是等自己發現窗戶上有小洞時再逃跑?又為什麼要把他們困在島上,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目的,餓死,渴死我們?不對,別墅裡有很多食物,如果真的要這麼做,那麼兇手應該破壞別墅裡的所有食物才對。

“唉,想不明白啊!”鄭寒飛煩惱的撓了撓頭,突然,在他口袋中,飛出一張紙條,鄭寒飛趕緊接住,掃了一眼,發現上面寫的居然是埋藏珍寶的暗號,大概是自己怕忘了而記得吧。

是時候破解一下這個暗號了。鄭寒飛盯了盯這張紙,既然兇手再沒有犯案,那麼他應該儘早完成委託,也許,在完成委託的過程中,他就能解開席旬到底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