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彥秋點頭又搖頭,他也不能確定,於是繼續講道:

「也就是那天午夜,你在河邊放花燈祈福的時候,那妖狐竟然在我們不遠處燃起了狐火。不過他似乎好像並沒有發現我們,直到面對我飛過去的勾魂索他也無動於衷,像是在在做某種祭奠。」

「那我呢?我在幹嘛?」

左佳安聽著他只說他自己的英勇事蹟,有些不服氣的湊了上去。

「你...」計彥秋頓了一下,看著她期盼的眼神,最後還是沒辦法撒謊,如實答道:「你還在放花燈。」

並且還在計彥秋不知道的情況下掉進了河裡,因為這件事讓其他的白無常嫌棄好久。

「之後我便在河岸對面跟那妖狐打了起來,但那狐妖好像並不想和我交手,一直在躲避我的攻擊,期間他身邊的狐火一直沒有熄滅,這讓我更加堅定了我心中的想法。」

「等一下。」左佳安再次興致勃勃的打斷了計彥秋「那我這個時候在做什麼?」

「放花燈。」

聽到這話左佳安皺了皺眉,她這真的是用實力在蹭經驗?

「那個,我到底買了多少花燈?」

聽到這話計彥秋笑了起來,聲音也輕快了不少。

「不多,也就幾千盞吧。多虧了你,那些賣燈的小販還能回家團圓。」

「那我一定很有錢吧?」

看著計彥秋搖頭左佳安有些喪氣,合著自己以前這麼垃圾?

「有錢的是我,花了我兩個南海鮫珠,記得還我。」

計彥秋說著伸出手討要,被左佳安拍了一下掌心,拍了回去。

「你要不要這麼小氣?那後來呢?我好好的放花燈怎麼還變成這樣了?」

左佳安現在是明白了,當初她的那點武力值在計彥秋面前簡直不值得一提。

「打著打著,我越發的確定有人在背後幫他。」

這時計彥秋停下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個狐妖做陣的手法跟我們在封門村見到的相像,應該是出自同一師門。」

「哦!那...就更有意思了,然後呢?」

計彥秋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尖。

「那個時候我太過於爭強好勝,和狐妖打著打著便離開了你放花燈的那個地方。之後狐妖便消失不見。由於它是頂級任務榜上的任務,所以就算沒有抓到也不會降罪。」

「任務榜也分的?那為什麼我只有頂級任務榜?我好像沒有看到其他任務」

左佳安明明記得,剛剛在發榜的時候只有頂級任務榜。

「昂。」計彥秋說著從袖袍裡掏出一個卷軸「那是因為必須任務榜只發給隊伍中的一個人就可以了。」

「意思就是頂級賺的是提成,必須是保證我們不被開除的基本?」

左佳安有些無語,活著的時候倒是自由,怎麼來到地府還要考核了?

「可以這麼說。」

聽他說完左佳安仰天咆哮了起來:

「我都坐上鬼使這個位置了,怎麼還是個社畜?還不如在陽間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