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天地濁氣自然聚集,這一次是被人有意為之。」

「誒?既然你見到過,那你應該知道那個人的樣子吧?直接扼殺在搖籃裡不就好了?」

琉璃想了一小下才開口說道:「實不相瞞,我並沒有見過他們的臉長什麼樣子。而且他們不是普通人類,這些年也應該會變的吧?」

「那倒也是。不過無所謂了,活在當下。」彥安是一個隨遇而安又及時行樂的人。

眼下聽了這麼大一個秘密,內心卻也沒有他想的那般波瀾,反而是有些平靜。

「是啊~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還能再過多久。」琉璃說完一個翻身滑到彥安面前。「解開吧。到點了,我要去找劉大劉二打牌去了。」

「你們打牌還有時間的?」合著他剛想好怎麼安慰這個脆弱的心靈,可人家講完故事就拍屁股走了?

「雞鳴邪祟退。天亮了他們就從崗上退下來了,我們才能玩,總不能耽誤人家上班吧?要是讓你哥知道了我還能不能混了。」

琉璃說完指了指院子裡分別從兩邊走向倉庫的劉大劉二。

「瞧我這記性,忘記了最近都在讓他們站崗。」彥安說著拍了一下腦袋,自嘲的笑了兩聲,目送這琉璃從樓上飄了下去。

「今天贏什麼的?」聽到它這話彥安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還勸人家及時行樂,看來要及時行樂的是他自己。

「算嘍,回去睡一覺吧。」彥安看著琉璃跟著他們進入倉庫的背影安慰著自己。

對方一晚上講了這些,無非是怕再回到之前那種,被封印而暗無天日的日子吧?

沒想到一個因為濁氣而結的靈卻也會怕這些。可活在這世上又怎麼會有不怕的呢?沒有人能一直一腔孤勇。

「前輩前輩,謝謝你這上好的芽尖,我能不能帶點走?」芽兒說著滿意的將茶杯放下。

「當然可以。」蒼垚笑的如沐春風,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這裡的也不是上品,反正我們要去的地方也經過茶園,到那裡給你拿點,順便也幫我給八封山靈爺爺帶一些去。」

「好啊好啊~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芽兒看著映在地面上的陽光,滿意的伸著攔腰。

這一晚可謂是想聊甚歡,要不是考慮到還有任務在身,真想在這多帶一些時間。。

「走吧。」蒼垚對著進來的店長點了點頭,便帶著芽兒又回到了計彥秋下榻的酒店。

「不過你既有求於我,都到了這個時候也應該告訴我要這蠱王到底有何用?」芸娘將車子停在了這個叫做苗寨的地方。

這裡已經完全找不到當初半點樣子。曾經的家,不過是幾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們這一族的血脈。

「你確定是這裡?」芸娘有些不敢相信變化會這麼大。

「恩,讓朋友幫忙查了一下戶籍,也就是說將你家祖上都翻了個遍,應該是這裡沒錯。」

然顯明剛下車後,不遠處便走來一個和藹的小老頭。如果沒拆錯,這應該就是那人給他引薦的族長了吧?

「然教授?沒想到這種小寨子還能迎來您這樣的學者!真是蓬蓽生輝。」族長說著熱情的握住瞭然顯明的手開始叨叨著。

一行人打了招呼之後,便跟著族長走進院子去討茶喝。

「你說的那戶人家早就不在了,古家也沒留下個後人,不過他們家的族譜還在,家族的冢也在山裡葬在一起。」族長說著一臉的惋惜,不過沒有停留多久,畢竟不是他們家族的事情。

「那您這寨子裡,有沒有什麼瞭解這古家的人?這對我們的研究很有用處。」然顯明反握住族長的手一臉認真的拜託他。

「不是我不幫你們,唯一對這家人還有印象的那老傢伙就是我爺爺,前個月已經不在了。」族長說著一臉為難,隨後又提議道:

「不過我可以把有關古家的文獻借給你們,也不是很多,他們家族一直都很神秘。要不是最後一個族人閉眼之前將這些送到我。爺爺那裡去我們都知道這些。」

「爺爺轉下來的話,說是總有一天會有用的,想必就是現在吧?」

族長剛說完話外面便進來一個小孩子,手裡捧著一個木盒。「爺爺~東西拿來了。」

然顯明接過盒子開啟,只見一張紙和一張羊皮卷躺在盒子裡。他拿出紙張翻看著,上面的字他不懂又扔給了芸娘,隨後又拿起羊皮卷。

這個他能看懂,應該是個地圖之類的東西。但然顯明總是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畫的怎麼那麼像套娃?一環套一環的?

「那就謝過族長了,這些東西我們先借用一下,之後再還給您。」然顯明拿好這些東西,也不等族長是否同意直接跑回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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