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劉翠,那兩大叔都看傻了眼,要不是我提醒他們幫忙逮大鵝,估計咱們這一院子的人都得成為大鵝嘴裡的香肉。

“小朋友!你可真神咧!用大鵝就讓穀雨沒事了?”

面對兩名大叔的稱讚,我尷尬笑了笑:“還得多謝大叔你們家的大鵝。”

兩大叔人挺不錯的,幫忙將穀雨抬進屋子裡。

送走兩名大叔後,劉翠打掃著屋內,我則是站在院子裡看著那些大鵝,谷爺爺熬著艾草雞冠水。

劉翠打掃完屋子後,走出來滿臉感激的看著我:“小……”

我連忙介紹起自己來:“嫂子,我叫姜淮,喊我小姜就行。”

“哎哎,小姜,我們家真謝謝你了,你不知道,穀雨那個樣子,我真的……”劉翠說著哭了起來:“總之你是我們家恩人,你還沒吃飯吧,嫂子給你做。”

一聽做飯,谷爺爺對著劉翠喊,讓她給那隻剛宰的大公雞給燒了。

谷爺爺端著熬出來的艾草雞冠水走到我邊上:“姜淮?這我去喂他?”

我搖搖頭,從谷爺爺手中結果水碗之後,我咬破手指,在裡面滴了兩滴血液。

然後轉身走進屋子裡。

穀雨還沒有醒過來,我坐在床邊,扶起穀雨後,掰開他的嘴,讓谷爺爺幫忙,將碗裡的水給他灌下去。

好不容易灌完,穀雨突然打了一個嗝,好像要吐的樣子。

我明白,這是他體內被附身後殘留的汙穢在和雞冠艾草水相互排斥。

我一把捂住穀雨的嘴,這要吐出來,又得殺一隻雞,多划不來。

好在一分鐘後,穀雨總算是將水全部吞下。

谷爺爺坐到我身邊,指了指穀雨,對我問道:“姜淮,我孫兒?這就沒事了?”

我看了一眼穀雨說道:“過一會,這剛剛喝下去,一會他會給那汙穢吐出來。”

谷爺爺一聽連忙起身要去拿盆,我給喊住了,說那玩意不好接,到時候拖地就行了。

谷爺爺聽我這麼說,也就點點頭。

“姜淮,你可你爺爺年輕時候,簡直一個模樣,做事的手法說話的語氣。”

我笑了笑,谷爺爺說的也很正常,我從小就和爺爺一起生活,有樣學樣吧。

谷爺爺抓住我的手,說道:“你可是谷爺爺全家的大恩人,我這孫兒死了,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我連忙搖頭:“谷爺爺,您這話說的,您才是我們姜家的大恩人,沒有您,我爺爺早死了,哪來的我。”

說著,我扭頭看向穀雨:“雖然一會等穀雨大哥吐完,他人沒事了,但是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

那畜生雖被我從穀雨的肉身中逼走,但是黃鼠狼這種東西,睚眥必報,它肯定會回來。

而且會回來的很快,這事情解決不好的話,那會禍及三代,不僅僅谷爺爺他們一家要倒黴,還有我。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下午四點,距離天黑還有段時間。

我看著谷爺爺說道:“谷爺爺,我剛看了班車,這裡最後一班去鎮上的車是六點的,還來得及,一會嫂子給我做好飯後,您帶著他們夫妻倆去鎮子上住一晚,等過了明天中午再回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三個被我折成三角形的符咒遞給他:“谷爺爺,這符咒,你們一人一個貼身帶好,然後你們走之前,每個人給我一點點頭髮,還要你們的生辰八字。”

我斷定晚上黃鼠狼肯定會回來報仇,他們三個人要在的話,我怕會出意外。

“唔……嘔……嘔!”

我話剛說完,穀雨突然翻身趴在床上不停的打著嗝。

谷爺爺想拍他後背,我立刻將他給拉走。

“哇嘔……”

一灘惡臭的黑水被穀雨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