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才俊攤了攤手,這件事情他支援謝許願。

謝許願沒有將東西佔為己有,而是讓所有玩家共享,光這一點就很得玩家的心了,更何況與謝許願明事理,和有頭腦的人相對比,李嬅倒顯得胡攪蠻纏,在無理取鬧了。

直到此時,鄭才俊也不知道李嬅為何會如此抗拒所有的人分享這條線索。

鄭才俊這番話講完,二樓除了他們四個,其他玩家在鬧劇落幕後,成群結隊離開了,不過,也多虧了兩人吵架的動靜,嚇跑了休息室裡的其他NPC。

眼下公共休息區只剩下他們四人。

先不說她們了,安然拿出紙條,塞在了銀佰的手上,“這是我無意發現的,告誡我們需要小心酒店裡的東西。”

李木和鄭才俊立馬湊上去,同銀佰開啟紙條三人掃視一眼,很快就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

“上面的亂塗亂畫,老大,你確定是線索嗎?”

而不是誰閒得無聊亂塗亂畫的草稿紙?

安然輕輕搖頭,說實話,她對紙條上的內容也相信一半。

“寧可信其有,”銀佰開口說道。

隨著銀佰的話音落下,李木跟著點頭。

他無條件相信大佬的話。

不過,也怪不得,鄭才俊會不相信。

紙條上除了有字外,安然沒注意的紙條的反面還畫了三個彩色小人,風格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小孩畫的,任誰也不會把上面的規則當成線索來看。

這時,李木嘖的一聲,感慨道,“畫畫的小孩心理不太健康啊。”

“木頭,你這話什麼意思。”經過醫院副本,李木完成了蛻變,同向餘一般,觀察愈發仔細。

和鄭才俊、朱壯等人也有了深厚的交情,鄭才俊喊的木頭正是他的簡稱。

李木右手指了下畫,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其中一個彩色小人手上黑黢黢的,“他手裡拿的是刀,然後你們再看,他旁邊的小人脖子上。”

李木這番話提醒了他們,幾人仔細研究起畫上的內容,小人手上黑黢黢一片確實是一把刀,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而旁邊小人脖頸處有細微的一道紅色。

既然他手上拿的是刀,那旁邊小人脖子上絕對不是什麼裝飾品。

“我知道了,”鄭才俊手掌拍向李木後背,“旁邊的小人絕對是被他殺了,另一個小人離死的下場也不遠了!木頭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

鄭才俊毫不吝嗇地誇讚,惹得李木變得害羞,“我還沒來深淵遊戲,工作就是負責小孩的心理健康,不過是發揮了下自己專業而已,沒什麼厲害的。”

“心理師啊,木頭你可以啊,等出來這該死的遊戲我去找你,求包養~”一聽是某某領域的專家,鄭才俊更來勁了,對著李木就拋了個媚眼。

噁心的李木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現實生活自己是誰呢?聽著兩人說現實世界的事,安然陷入沉思。

他們都能記住在來深淵遊戲前,自己是誰,做什麼的。唯獨只有自己,腦袋一片空白,絲毫想不起來現實生活中是做什麼的。

回想的任清清說的話,安然對自己現實身份愈加好奇。

看來,想找回記憶,必須打通百關,直面遊戲創始人…..

手上僅有的兩條線索分給三人後,銀佰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而鄭才俊兩人重燃奮鬥念頭找尋線索。

只留下安然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

酒店二樓是一個環形,中間鏤空,從安然坐的位置可直接看到一樓的大堂,以及大堂的前臺。

安然本想找林一聊天,看能不能繼續從他身上繼續套點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