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兩年,不在體制內了的白啟和夫人,家庭責任感強於社會責任感,積極備孕。

兩年後,白夫人懷孕。

可惜的是,流產了。

夫妻倆很痛心,不再考慮第二胎。

直到二胎政策開放,白晶晶也十二歲了,夫妻倆才又起了生二胎的念頭。

於是,白夫人又懷孕了。

遺憾的是,白夫人再次流產。

再努力,依舊流產。

此後,即便三胎政策開放,白啟和夫人也不再考慮二胎。

白晶晶這麼一個女兒,也足夠了。

這個大號,練得不是很好,但也不差。

如果滿分是一百分的話,這個女兒可以打七十五分吧。

七十五分打來電話的時候,白啟和夫人還在吃午餐,在酒店餐廳裡。

高樓之上,臨窗望海,茫茫海峽對面,是他們女兒所在的大陸。

“媽媽,你們吃飯了嗎?”白晶晶歡快雀躍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在吃呢,快吃完了。”白夫人溫和笑道。

說完,她開啟擴音,手機放餐桌上,跟老公一起聽女兒說話。

“我爸爸跟你一起吃的嗎?”蜀大女生宿舍樓外,白晶晶站在圍著大樹的花圃邊緣上,一邊跟媽媽說話,一邊繞圈走。

“爸爸在旁邊呢,我開了擴音,你說話他也能聽到。”白夫人微笑著說道。

白啟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問道:“晶晶,你吃完飯了嗎?”

“早就吃完了,在學校食堂吃的,一點也不好吃,油鹽都不捨得放,真摳!”白晶晶吐槽學校食堂。

“跟做飯阿姨說一聲,你中午可以回家吃嘛。”白夫人喝了口白開水。

“不回,中午本來就沒多少時間午睡,再回家,剛躺下就得起來。”白晶晶埋怨道。

“打電話什麼事,是不是錢不夠用了?”白啟端起水壺,給老婆添開水。

白晶晶不好意思說道:“是不夠用啦,之前買歌不是花了十萬嘛,我都沒跟你們要錢,自己出了。”

“哦哦, 那等會兒你好好哄你媽,她一高興,就給你報銷了,再多給你點零花錢。”白啟笑道。

白夫人不置可否,微笑著問道:“晶晶,上次打電話你不是說歌錄好了,準備發歌嘛,現在進展到什麼階段了?”

來了來了,白晶晶很激動,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已經發歌兩天啦。”

“兩天了?”白啟笑道:“怎麼現在才跟我們說?”

“反響怎麼樣?”白夫人關心問道,這是女兒的事業。

女兒很隨他們,有經商賺錢的強烈衝動,至於有沒有那個天賦,現在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