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從小就智慧過人,學習也好,而且和他做對的人全部被他收拾,直到現在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總之他不容小覷,而且非常毒辣狠毒不好對付?他有這個年齡不應該有的成熟。”

蘇銳眸子深邃說道:““當時的事,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去會一會蘇武的母親?”

蘇東譽說道,“嫂子那次以後都非常傷心,過不了幾年就辭退了工作一心吃齋唸佛,住在蘇院的別院之內,現在一心禮佛,不問世事,可能是為當時的事感到內疚吧。”

蘇銳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麼回事,但不管怎麼說。當時的事在場之人我必須要查查,基於當時的遊艇什麼的已無從考證,畢竟已經二十多年了,問問蘇武的母親,然後再抓住蘇武就可以真相大白?”

蘇銳打聽了一些當時的情況,蘇東譽沒有撒謊,在這樣的問題上他也沒必要撒謊,蘇銳是他的救命恩人。

打聽情況以後蘇銳休息了一會兒,晚上他又離開慕容家潛入到蘇家,來到蘇家有一個別院。

蘇家的勢力,不比慕容家也不相上下,燈火輝煌,一看就是大家豪門,蘇銳進入以後。

立即看到蘇武的母親石雅君,素面朝天,穿著僧袍盤膝而坐,隨著她不停地念誦佛經,香菸嫋嫋。

她唸誦的是冥王經,木魚咚咚靜心,這是一種贖罪的經文。

蘇銳走了進去。

石雅君抬頭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的眸子轉動淚水湧泉,激動站起來說道,“難道我出現了幻覺?是不是我的誠心打動了佛祖,蘇雲你終於回來了!”

她抹了抹眼淚,仔細觀看發現是真實的跑過來擁抱蘇銳,緊緊地生怕一鬆手這個孩子就會離去。

蘇銳微笑地說道,“阿姨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希望你如實回答。”

石雅君顫抖地說道,“你是蘇雲,我能感覺到你是蘇雲,阿彌陀佛,我的誠心終於感動的佛祖,我的孩子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蘇銳搖搖頭說道,“我並不是你的孩子,我只是想查一查當年的事,你們一起去遊玩,還記得你小兒子落水,是不是老大把他推下去了,你當時你的小兒子才會爬,怎麼可能?自己掉入湖中。”

石雅君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懷疑過,但是當時蘇武七歲的年紀那麼小,他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呢?”

蘇銳搖了搖頭說道,“這很奇怪,所以我才過來查查當年的事,也有可能蘇武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他意識到你的愛給了老二,他心生妒忌也未必做不出來,再說你對老大一開始也是嬌生慣養,已經把他的脾氣已經出現畸形,有這樣的舉動也是在所難免。”

石雅君搖搖頭似乎不想接受那個現實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越想越難過,所以安心禮佛,希望能替他減輕罪孽。”

“那麼阿姨你也是有所懷疑,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老二已經了無音訊或者已經死亡,但是老大不能再有問題。

一直培養老老大,老大成功上位以後,你就開始吃齋唸佛,替自己贖罪,替自己的良心贖罪,我說得對不對?”

石雅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可是我今天看到你讓我心潮澎湃,我發現你就是我的老二蘇雲,你沒死,老天真是奇蹟。”

蘇銳卻是擺擺手說道:“我是不是還在兩說,也沒有證據說明我是你的兒子。你不必太過傷懷,我過來就是要調查一下。”

石雅君點點頭,“你準備怎麼調查,我們做個DNA堅定,就真相大白了?”

“我懷疑你的大兒子,已經不是你的大兒子了?”

石雅君臉色頓時鉅變,好像被某種鬼祟附身。

“你還記得當天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石雅君強壓住內心的痛苦說道:“當時的情況,我想了想確實是有一陣兒突然狂風大作,天又下雨,我只持續了那麼十幾分鍾,過後天氣晴朗,所以我們當時也是夏季天氣多變,也並沒放在心上。”

“是不是那陣風你感覺到冰寒刺骨,彷彿進入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