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進行到了這裡,讓我們為第一名因為精神奔潰而退場的嘉賓感到默哀……”

“還有嗎?!”

星刻的話音剛剛落下,觀眾席上就有一個聲音再一次忍不住吐槽之魂,不自覺的出聲道。

……然後被自己的女上司狠狠的瞪了一眼。

好吧,其實他知道的,在這種不明不白、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普通的弱勢群體還是閉嘴乖乖當個透明人比較好。

但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或許是因為臺上的查爾斯看上去實在是非常和藹,現場的氣氛確實和普通的夜間約談採訪節目沒什麼區別的緣故。

心大的若鹿一雄先生一不小心就太過適應了。

“哈哈,這位觀眾問得好,其實我們的節目雖然是錄播形式,但是沒有提前準備劇本啊。”

只不過……臺上的的反饋卻沒那麼糟糕?

“即興演出啊?”

“沒關係,我們的剪輯和特效非常優秀。”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男人,兩句話之間就達成了共識,確認了對方同志的身份。

“咳咳,節目進入下一個環節之前,我想現場的觀眾朋友都有一個好奇的問題想要詢問飛鳥井女士。”

“請問吧,我知無不言。”飛鳥井木記點頭道。

“按照【倉】這個組織對於罔象女的操作流程,每回名偵探進入某個殺人犯的【井】中之時,都會有一位死亡躺屍的女性……”

“躺屍什麼的……”

對女性很失禮的吧?飛鳥井木記對星刻的說法有些意見。

“那些被稱作【佳愛琉】的女性們都是你沒錯吧?”

“是的。”

“在名偵探進入之前,你都在做些什麼呢?”

“……以各種方式死亡?”

“僅此而已嗎?”

“是的,除了死亡之外我沒有其他脫離這個世界方法,名偵探先生也被限制了只能在我死亡之後進入。

就算是自殺也好,我的死亡會成為開啟一切的鑰匙。”

飛鳥井木記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很恐怖的話。

“也就是說,你本人是知道自己在以某種方式為抓捕殺人犯的刑偵做出貢獻的嘍?”

“是,那個世界發生的一切我都是知道的。

所以,我儘量也會為在我死亡之後降臨的名偵探先生留下線索。”

……

“哦……”

“果然是這樣啊,我就說有好幾次都會出現像是【死亡訊息】的線索啊。”

“佳愛琉醬好了不起啊,在死亡面前還想著為我們減輕工作壓力!(淚目)”

……

“看來飛鳥井女士的努力沒有白費啊,和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們都非常感謝你。”

“……是啊,謝謝。”

飛鳥井木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感謝。

“嗯,雖然在我們這種旁觀者的眼裡有些懷疑,為什麼不直接從你口中得到殺人犯的資訊,而是非要選擇這麼拐彎抹角的方式得到二手情報……”

“……”

“但是這種小事兒我們就當他是一種合理的設定,不要去在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