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紫色的少女。你的資質很好啊,和這個僅僅只是擅長妄想的半吊子不同,尚且是幼苗的你似乎才是夢境的主宰呢……”

出場似乎晚了一步的伊莉雅如此說道。

“你似乎是對於我賜予他的奇蹟很不6實實在在滿意啊。然後僅憑一句話就讓自以為是的他發狂恢復本性了。”

“大姐姐,你是誰?”間桐櫻有些畏懼的向後退了退,剛剛面對瘋狂的間桐雁夜她都沒有這樣。

“嘛,我就是一個女巫而已。”伊莉雅和某人一樣,習慣性的做好事不留名:

“而這裡就像你所想的那樣,是這裡躺的個不成器的半吊子的夢境裡面,也是我賜予他的這個奇蹟。”

“那你能放我出去嗎?”間桐櫻問道。

“不能,或者說現在不能。”伊莉雅深藏在兜帽之中的臉,看不清表情:

“可憐的孩子啊,你非常的不幸,你的才能先是被一個操蟲使看上了,現在又被我所看上了,所以你真的是非常不幸。”

“……”

間桐櫻的表情開始一點點的灰濛濛起來。這種感覺她非常熟悉,那就是和麵對爺爺的時候一樣的,那種根本無力反抗的絕望感。

“你先是被送給了操蟲使家裡做養女,斷絕了與原本家人的關係,然後又被非常過分的進行改造,最後還有一個大笨蛋給予了你一絲希望,但又親手將這一絲希望斷送在了你的面前……再次申明,你還真是不幸呢。”

學著某個網站的樣子,伊莉雅的口中連續吐露著【不幸】一詞。走上前去摸了摸間桐櫻的小腦袋,感受著她微微發抖的身體。

“但是,不管是你是怎樣的不幸,這都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並非我造成了你的不幸,我也並非對你的不幸有什麼感觸,想要伸出援手。”

在伊莉雅的視野裡,型月的每一條世界線裡都會有這不同的不幸的那些人,包括“她自己”全都是一種可能性,想要每一個拯救的話是不可能的。

在宏界方舟早就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除非結下了緣分,除非連結了因果,否則那就只能看個人的決定了。拼儘自己的所有,一個個世界進行穿越的笨蛋也不是沒有,但是那其中並沒有伊莉雅。

“所以,不幸而又可憐的孩子啊。

你的不幸和我沒有關係,但是這也並不妨礙我要做的事情和一件我想要你做的事情。於是,我現在將要做的事情只是我的個人任性而已,和你無關。”

伊莉雅如此說道,間桐櫻並不懂得伊莉雅是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對於伊莉雅的服從:

“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當有一個什麼神秘的事物震驚了你的心靈的時候,你是不敢不服從她的請求的。面對那個恐怖的爺爺的時候,間桐櫻是這樣,面對伊莉雅的時候也是……

“我想要你殺掉你的爺爺,他惹到我了,我非常討厭他。”伊莉雅非常清爽的說出了三觀不正的話,根本沒有少兒?不宜的自覺。

“但是,我沒有辦法……爺爺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