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算了吧,我也不想看。”伊莉雅想了一下,同樣沒有動身去看戲的打算。

那你為什麼下達了這麼刁鑽的命令啊……最終這個問題星刻還是沒有問出口。如果就連這種隨手皮一下的行為都要刨根問底的話,人生在世,一定會被討厭的。

“吉斯,不,季斯福爾戈先生,說起來,還真是事事無常啊,沒想到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要成為敵人了。”

伊莉雅優雅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安靜的聽著外面汽車鳴笛的騒動聲,等待自己的從者回歸,一邊期待著今天夜晚的到來。

【說的也是呢,伊莉雅斯菲爾女士。相信我,作為Saber,我一定會把你的Arter打得落花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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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冬木市的郊外,被姑且修復過的愛因茲貝倫城堡之中,依偎在壁爐邊的星刻一臉古怪。

火光照耀著“少女”那種想笑又笑不出來,但好像又期待著什麼的側臉,看的愛麗絲菲爾有些背脊發涼……明明壁爐裡的火焰非常旺盛來著。

“那個……小Saber,你、沒事吧?”愛麗絲菲爾覺得自己姑且還是要擔心一些自己的搭檔的,雖然她強的一塌糊塗。

但是強大的人不一定就不會生病是吧?畢竟某個超級強大的存在還有好幾次死於心臟病來著呢。

“嗯?——嗯,我沒事,真的。”星刻見愛麗絲菲爾詢問,趕緊收斂了自己由於安樂的生活而露出的疏忽大意的表情,微笑著回答道。

“話說,切嗣先生現在還沒有來訊息的嗎?”

然後轉移話題也是一種萌混過關的方式。

“嗯,沒有呢,自從昨天晚上我向他報告了你殺死了Rider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信了呢……稍微有點擔心呢。”愛麗絲菲爾的話裡滿是擔憂。

但是,星刻看著愛麗絲菲爾縮在毛毯和躺椅之間,手裡捧著某本打發時間用的經典傳著,旁邊就是壁爐,一片安詳與悠閒的樣子……話說您真的有在擔心您的丈夫嗎?

可能是看出來星刻的懷疑了吧,愛麗絲菲爾輕輕一笑,說道:

“嗯,不過,說的也是呢,其實我也是知道的,那個人根本不需要我擔心。”

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愛麗絲菲爾合上手中別人的人生,想起了自己的人生,尤其是自己人生之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雖然小Saber你也可能知道,但我還是多說一句吧,切嗣,那個人呢,給予了我【活下去】意義,我的人生也是從遇見他才真正的開始的。

是他教會了很多東西,也是他讓我擁有了很多東西,讓空空如也的我真正的成為了一個獨立的【我】……”

“所以呢,我明白的,那個人不需要我的擔心,那個人什麼都能夠自己一個人完成,就算是我死了,舞彌小姐也不在他的身邊他也依舊會毫不停歇的向前踏步的。”

這真是一個殘酷的預言呢,因為它是真的。星刻依舊是一臉微笑的聽著。

“但是啊,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擔心著切嗣他才行啊!

否則,在外征戰的人,如果沒有一個人擔心著他,期待著他的迴歸的話……那不就是太悽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