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與自己召喚出來的那個“未來人”接觸越深,衛宮切嗣就越是感覺到不安。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在說贊同他的理想和願望,贊同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戰爭都消滅掉的理想。可是衛宮切嗣卻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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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像是齒輪錯位一般的讓人難受。

那孩子的眼神看上去是那樣的清澈,無論是是在砍殺敵人的時候,還是在面對【魔術師caster】的召喚怪物的時候,都是露出一副清澈見底的“好奇”,而不是“厭惡”和“恐懼”。

這種感覺,讓衛宮切嗣的背後發涼。

【這孩子在根本的認知性之上,有那裡壞掉了,從此和普通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說不定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衛宮切嗣得出的結論。

但是,衛宮切嗣還是選擇了暫時【信任】她。

並不是因為她的中間名是【伊莉雅斯菲爾】,而是因為她確實是目前衛宮切嗣想要在聖盃戰爭之中取勝的捷徑

一夜之間消滅兩方從者和御主,對於敵人沒有絲毫的慈悲,從他口中得到的情報無一例外全部都成功驗證……

等到消滅了其他的從者之後,就讓她自殺吧這是衛宮切嗣給自己留下的底線。

而現在,衛宮切嗣選擇相信星刻的情報。在知道了遠坂時辰和間桐雁夜的恩怨之後,衛宮切嗣就有了一些思量和計劃。所以,他正蹲守在遠坂時臣宅邸的門外,一邊監視著遠坂時臣的動向,一邊堅挺著所謂的【王之晚宴】。

而且還是混進了一個【虛假之王】的【鴻門晚宴】。

“呵,就是因為這樣一個老古董莽夫,世界曾經差一點就遭到了征服嗎?那個時代還真是天真呢。”

聽到伊斯坎達爾不聽自己御主的勸解,一瓶一瓶的往自己嘴裡灌酒,衛宮切嗣帶著一絲嘲諷的冷哼道。

“……是,切嗣大人。”舞彌的聲音從衛宮切嗣的另一側耳麥之中傳來。她正從另外一個角度和衛宮切嗣瞄準著同一個位置。

“不,舞彌。我不是看不起我們偉大的壓力山大大帝的意思,我只是感嘆罷了。”

衛宮切嗣的聲音之中帶著某種迷茫之感:

“如果現在在哪裡喝酒不是力量強大的英靈從者,而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的話,在他第一口【毒酒】喝下去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死亡了呢?”

要知道就算是以前衛宮切嗣獵殺販賣武器的軍火商人的時候,他們也都回非常小心的迴避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用餐,以免遭到毒殺。

“這麼說來,這些英靈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落入凡塵之中的話,說不定就只是一些和一般人一樣、甚至性格更加扭曲的問題人物罷了呢。”

就像是現在這個張揚的宣佈全世界都是他的東西,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金色英靈……衛宮切嗣貧乏的想象力沒有辦法想象他在沒有任何超自然能力的情況下,是如何為了謀生而去“工作”的場景。

“是,切嗣大人……這邊沒有發現異常,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依舊站在窗前談話。”

舞彌感覺自己笨拙的口才沒有辦法回應衛宮切嗣的嘆息,只得進行了例常的情報彙報。

“嗯撤退吧,舞彌。”

【】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