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到此為止,鄉下的莽夫。勞本王大駕至此,你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可以以死謝罪了……”

可能是習慣了吉爾伽美什的臭嘴,也可能是身為大帝,肚量真的很大,脾氣真的很好吧,伊斯坎達爾沒有理會吉爾伽美什對於自己“鄉下蠻夫”的稱呼……之前的“雜種”也沒有理會……直接開始了正題。

“聽說,【聖盃】命中註定要被託與有能者之手,而分辨此人的儀式,便是於冬木的鬥爭。

但若是隻為分個高下,餘則認為完全不須流血,同為英靈,同為王者,若都相互認同彼此的【資格】……那麼,答案自見分曉。”

伊斯坎達爾好像非常中意冰鎮的白蘭地,最後以一個大大的笑容暢飲一大口結尾,而後舉杯,讓出話語權。

“原來如此,你的意思不還是和前天夜裡一樣嗎?我們都是文明人,開打之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我們先坐下來談談這個樣子。”

星刻依舊沒有去喝那些含有大量乙醇的液體,而是從冰桶裡選了一瓶冒著氣泡的甜味飲料。

“正是,同為稱王之人,自然沒有拱手相讓的道理,但是無視各自的意志,直接廝殺也不是個味道。”

有意無意的,伊斯坎達爾這句話好像是特地對星刻說的:

“也就是說,這不是【聖盃戰爭】而是【聖盃論道】,誰的器量更配稱【聖盃之王】,把酒論道,自然能見分曉!~”

“戲言就到此為止吧,雜種。”吉爾伽美什手中的酒杯與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接話道:

“別在這裡自做主張,首先爭奪聖盃的前提就太不合道理了。”

“嗯?”

伊斯坎達爾向著吉爾伽美什投去了【這傢伙在說什麼鬼話】的疑問。

“本來聖盃就是本王的所有物,本王的寶物。世界上所有寶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

吉爾伽美什宣言道:

“更別說,這裡可是”

“那麼你以前得到過聖盃嗎?知道聖盃的真面目嗎?”伊斯坎達爾給自己續了一杯酒,笑道。

“不知道。”

吉爾伽美什一臉認真,道:

“別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本王的意志,本王的寶物數量早就超越了本王的認知了。

只要它是作為“寶物”而存在於世上,它毫無疑問就歸屬於本王的。如果擅自拿走的話,那就是遠超【盜竊】的可恥行為了。”

“嗯,你的意思其實就是這樣因為文字和語言都是我發明的,所以這個世界上每一個說話的人,每一個寫字的人,每個寫文章的人,都應該給我交版權費,否則就是侵權行為,需要斬首示眾對嗎?”星刻認真的分析道。

“正是如此。”

吉爾伽美什第一次肯定了星刻說的話。

“不,不,金閃閃你這也未免有些太過小氣了吧?”

不知不覺伊斯坎達爾已經不顧御主的阻攔,開啟了第三瓶酒……這一次是一種名為【伏特加】的透明度很高的酒飲。

“不過也就是你這樣的發言,我隱約已經猜到金閃閃的真名了。”

“不過要是我是你,擁有全世界的寶物的話,別說語言和文字了,也不會吝嗇一兩個杯子,莫非……你是小氣鬼不成?”

“蠢才!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

你若願意歸於我的麾下,區區一個杯子,什麼時候都可以賜給你。”

“可是如果歸於你的麾下,別說寶物了,就連那個人都是你的所有物了……吉爾伽美什,你的邏輯無敵了。”

星刻實在無語,這個槽他想吐想了好久了。

“那又如何?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本王就是最古老王者,世間一切歸本王所有有什麼不對嗎?”

吉爾伽美什,一臉理所當然。

“嗯,你說的對……”星刻扭臉過去,不忍直視這個自信的男孩,說道:

“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哈哈哈,就是說啊,金閃閃。

無論是我還是這個小丫頭,全都沒有成為你的臣民的打算,而你又不能乃我們如何……所以,你要怎麼辦呢?”伊斯坎達爾,繞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