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刻被從睡夢中“溫柔”的叫醒之後,她和她的御主先生相對坐在了桌子的兩側。

衛宮切嗣的一旁站著的是那個沉默的舞彌助手,而星刻的旁邊坐著則是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丈夫和星刻兩個人的愛麗絲菲兒。

她們都被衛宮切嗣下了封口令【我要和saber談一談,你們聽著就好。】

而現在,相對而坐,氣氛有些緊張的兩人

星刻一臉懶散的打著哈欠,端起早茶的杯子喝了一口。

衛宮切嗣一臉嚴肅,和平時一樣的冰冷表情,但是唯獨臉色看上去非常不錯。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彷彿永遠消不去黑眼圈也是一夜之間消失了不少……看來他昨天晚上睡得不錯啊。

沉默片刻之後,衛宮切嗣問道:

“saber,聽說你們昨天晚上歸途上遇到了【caster】?”

“是啊。”

“為什麼你直接撞上去就不管了?”

“那個魔術師,外表看上去很噁心,不想理會那種瘋子。”星刻一臉理所當然。

“……就這種理由,你施展了一個不知道效果的攻擊之後就回來了嗎?什麼都不管了?”衛宮切嗣皺了皺眉頭。

“是啊?怎麼,有問題嗎?”星刻反問。

有問題嗎……問題大了,這已經是常識性的問題了,從根本上就錯了。衛宮切嗣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我昨天讓你守夜,你為什麼睡著了?”

“我真的有在守夜啊?就算我睡著了這座城堡也有著我的魔力構成的鎧甲包裹,完全性,沒有漏洞的防禦哦?

只要有人輕微攻擊魔力鎧甲的外殼我都會醒來的……就像剛剛那樣。”星刻明顯是指衛宮切嗣的粗暴叫醒服務。

“輕微的……攻擊?”衛宮切嗣有些懷疑自己的聽覺。

理所當然的,衛宮切嗣在使用槍械之前已經用手掌、拳頭和匕首實驗過了,星刻完全不會醒來。

這個從者,她把槍械的子彈叫做輕微的攻擊。

但是,這些都必須先放到一邊,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他【】這個御主就在這種防禦完備的城堡裡遭到了攻擊。

“saber,你的魔力鎧甲防禦對於【精神干擾】和【詛咒】之類的無形攻擊有效果嗎?”衛宮切嗣直視著星刻的眼睛問道。

“……嗯?可能有一些吧?”星刻沉吟道。

“什麼叫做【可能】!?”衛宮切嗣看著星刻裝模作樣,不確定的樣子,內心一陣焦躁。

“那叫什麼來著……【對魔力】?本身具備很強魔力屬性的東西對抗外來魔力的耐性也會強很多的【對魔力】。”星刻回憶起自己從某些不靠譜的地方學來的不靠譜的型月魔術知識道:

“【魔力的鎧甲鎧甲護身】本身對抗刀劍和飛行武器的打擊,或者火焰、水流等普通的元素魔術而建立的防禦,並沒有針對各種奇怪魔術的防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