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悲情劇嗎?】

“誰知道呢?別問我,我不懂。”

愛麗絲菲爾前去休息之後,星刻一個人癱在光亮大廳的沙發上,向著伊莉雅吐槽著自己今天的遭遇:

【我是受不了啦,身處這種泥潭一樣的感情戲當中……我覺得我應該稍微的再活動一下了。】

“隨你喜歡就好了……

但是啊,衛宮家的木頭腦袋,救世的夙願、正義的夥伴夢想……我可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打破的。”

對於型月世界線的研究和人物分析,伊莉雅說不定比星刻還要細心一些,她可是知道的。衛宮切嗣在沒有參加聖盃戰爭,沒有遇到愛麗絲菲爾,全心全意執著於魔術師殺手的職業的那條世界線上,他的執著是多麼的瘋狂,多麼的悲哀……也是多麼的讓人心疼。

【對呀,對呀,我也是深有體會呢,衛宮家的木頭腦袋……你說是不是啊?衛宮伊莉雅女士?】星刻調侃道。

“好啊你!”伊莉雅有些氣急。

【難道不是嗎?】

能夠有著等待孤獨二十年的執著,星刻覺得這種執著追求的精神,和衛宮家祖傳的固執是一樣兒、一樣兒的。

“……算了,隨你怎麼說吧。”

伊莉雅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通訊,獨自丟下星刻一個人守夜。

身為一個理論上不需要睡覺的【從者】,星刻早就告訴過衛宮切嗣【我是特殊的,我需要睡覺,不睡覺長不高】,但是他卻依然讓星刻守夜,因為他早就說過【我不會因為你的外表和年齡而把你當做小孩子特殊對待,我會把你當做一個強力的戰力使用】。

這人,他竟然說到做到了。他虐待星刻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孩子,他不是人。

但是別的聖盃組合,無論那一組的御主都是由從者來守夜的,星刻覺得自己既然接下了這個名為【從者任務】的苦差事,自己就應該盡職盡責。

守夜就守夜吧。

但是,現在夜深人靜,整個城堡就只有星刻的這個時間……鬼才會老老實實的站崗守夜啊?!

星刻自信於自己的觸發式防禦魔法,從來都是直接把自己包在防禦罩裡睡覺的。她這個臨時過來充數的saber可沒有原版的那麼正直優秀,偷懶摸魚是有必要的。

於是,星刻就大搖大擺的穿牆潛入衛宮切嗣的房間裡,看見他正和衣靠在沙發上休息。

果然不愧是最不像是一個魔術師的魔術師,沒有任何防禦用的結界魔法,反而裝了紅外線報警器和攝像頭……他非常自信於科技產品和自己的長期鍛煉出來的機警。

至於他對於外面巡邏的星刻保有幾分信任那就說不定了。

城堡的魔術結界和大量的科技類陷阱,就算是阿薩辛來了也不太可能毫無動靜的潛入,而只要有著任何風吹草動,他也就醒來了,甚至沒有必要過量的在自己房間設定魔術結界。

但是星刻不一樣,他即是一個超規格的魔法師,又是一個看現在地球科技就像是看原始人玩鑽木取火的未來人,他非常輕鬆的就站在了衛宮切嗣的身後,而他一無所知……敲蒙棍的好機會。

於是,作為一個關心御主優良好睡眠的五好從者,星刻看見不好好在床上睡覺,反而以這種對腰不好的姿勢淺睡眠的衛宮切嗣,上手就是一個

“【昏昏入睡】!”

而且,為了讓衛宮切嗣能夠做個好夢,星刻抬手又是一個

“【築夢術2.0版】!”

好好的憶起你美好的童年吧!凱利先生。

做完這一切,功成與名就,星刻全身而退,誰也不知道。

有一說,人的一生都在彌補自己童年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