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您的迴歸,尊敬的星刻閣下。能夠再次見到您,我非常榮幸。”

“哦?你認出我來了嗎?”

“那當然是因為同樣許久未見的愛因茲貝倫女士了。”說著,斯內普向著星刻身後的伊莉雅點頭致禮:

“能夠走在愛因茲貝倫女士的前方,讓她自願作為自己陪襯的人,除了閣下您之外,沒有其他人。”

“啊啦,教授你您能這麼說,我非常高興。”伊莉雅似乎對於斯內普的這個言論相當的欣賞。

想當初,在學校裡,除了伊莉雅以外,星刻在平日裡幾乎沒有和任何人組隊出現的情況,人際交往圈子有限到了,除了校長、教授和時鐘塔會長以外只剩下伊莉雅一個人的程度。

如果星刻有一天突然失蹤了,斯內普如果想要找人詢問的話,首先想到的絕對不會是鄧布利多,而是伊莉雅斯菲爾……依莉雅斯菲爾這個原本並沒有什麼特殊使命的學生,在他的心裡相當於星刻的代理人和以後的“主母候補”。

“唉?就憑這一點嗎?你還真夠果斷的呢。”星刻的表情有些意外。看上去是他並沒有意識到,他在學院裡的存在感有一大半都是伊莉雅賜予的這個事實。

幸好是有了依莉雅斯菲爾這樣的存在,否則您真的就是那種【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人奇怪的背景路人】啊,我尊敬的原?主人大人……當然,這樣的話斯內普因為某些身體上的教訓是說不出口的。

“是的,就憑這一點。”斯內普肯定的說道。

他和伊莉雅原本只是普通的師生關係,而且伊莉雅還是一個優秀到他找出理由批評的優秀學生。關係沒有到達那種畢業多年後還來登門拜訪的程度。

但要是說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不就只有曾經在同一個他曾經奉為主人,任其指派數年(實際只有一年多)的強大人物——星刻。

“當然,要是說有什麼意外的的話,那就只能是您和愛因茲貝倫女士的千金……或是公子之類的人物了。

但是,無論如何,面對強於自己無數倍偉大的存在,採取尊敬與仰望的姿態都是必須的。”

不不不,你在說什麼啊?你當初面對強大無數倍的我不也是在暗地裡動了手腳嗎?而且千金和公子之間的停頓是什麼啊!你給我解釋一下。

“……你這傢伙,人設變了很多呢,比鄧布利多的變化大多了。”

“我的變化竟然比種族的變化還大嗎?您可真是說笑了。”斯內普只是默默的點頭侍立在星刻面前。

不不不,你的變化已經不是外表上可以解釋的了,你這是人設崩塌啊?!

以前的你絕對會直言不諱的嘲諷鄧布利多變成了鳥,加上冷笑和不屑,甚至是一些侮辱性的去詞彙。而你現在呢?

不僅表情平和毫無關心,而且就連嘲諷也變得隱晦了啊?!

意識到斯內普的人設不太對,星刻不由的轉頭看向伊莉雅,發現她也在看自己,兩個人的眼中同時閃過同一個疑問,確認了眼神——這傢伙是這種角色來著嗎?

三十年原來能夠如此快速的讓一個人改變嗎?

不過,想來也是呢,他和鄧布利多是不同的,這三十年是鄧布利多一百二十歲之後到一百五十歲的三十年,但同時也是斯內普三十歲到六十歲的三十年,理所當然是不一樣的。

再拿星刻做個比較,他的三十年變化那就更小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