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還有沒有人記得,小曾木雪乃是某人從路邊撿回來的妹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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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故……”
雖然只是這麼說,但其實真相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遇到了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而已,種類好像是無毒溫和的霓虹本土錦蛇。
在大夥兒聚在一起之前就由附近的葉山騎士上前勇敢的抓住然後扔回了遠處的草叢之中,然後葉山的偉大形象就在女生們的心目中更加高大了。
最終除了小小的騷動之外,其實沒有發生什麼,這裡畢竟只是小孩子都可以放心遊玩的開發旅遊區,而不是真正的野外森嶺,危險可以說是沒有的。只要無視校舍那邊掛著【小心熊出沒】的牌子的話,基本就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事情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人類更加危險的生物嗎?”
“你在說什麼?哲學嗎?”
“不,面對眼前發生的事實有感而發而已,雪之下發現的隱藏在小學生之間的淤泥黑暗,你也想知道嗎?”
“雖然不想知道,但是卻很好奇,這也是我身為人類之時留下的劣根性之一吧?”
“說的好像你現在不是人類一樣……看那邊。”
順著比企谷指明的方向,星刻看見了一直圍著葉山打轉轉的那一組活躍的小女生,但是比企谷指明的方向卻還有著微妙的偏差。
那個隊伍的後面大概四五米的微妙距離,跟著一個小尾巴,那是一個拿著粉紅色的電子相機一個人孤獨的跟在大隊伍的後面,被排斥在團體之外的小女孩。
可憐。
這是應該所有心智健全的人,看到這種情況之後的第一印象吧?畢竟人類作為一種群居動物,落隊者總是給人一種很可憐的感覺。這應該是原始時代開始就刻印在靈魂裡的本能吧?畢竟在野獸的世界裡,落隊者幾乎約等於死亡,羚羊如此,候鳥也是如此。
而現在的情況可能稍微複雜一點。
現在的落隊者已經不再是因為是身為弱者被放棄的那一個了,而是恰恰相反的也說不定呢。
就像真白。
這傢伙在藝術科室的情況星刻也是大致清楚的,大家都畏懼著真白,如同畏懼著巨龍。
所以真白在教室之中就是一個被孤立的存在,那種程度一般人的話早就會傷心的哭出來了吧?
被孤立有時候也就是一種變相的欺凌了。
但是,因為真白一直都是一個人畫畫的,對畫畫以外一切沒有興趣,畫起畫來也不會顧及周圍的一切,而且很遺憾也包括星刻。
所以,就算被孤立也依舊沒有任何問題,這就是真白的強大。
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真白一樣的強大無敵。
就像眼前這個跟在大家背後的小尾巴,看前方的隊伍裡會有人時不時的回頭嘲諷的看她兩眼就知道,這孩子是被特地的孤立起來的,而且大概還是最近的事情吧?
因為長期性被孤立的話……星刻偷偷看了比企谷一眼,然後還被比企谷發現了。
“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蟲子嗎?”
“不不,我只是在猜測,那孩子是不是最近才因為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被孤立開來了這種可能性。”
“為什麼是最近?”
“因為如果是長期如此的話,那孩子就不會受到那麼明顯的嘲諷了,因為……長期被孤立的話大家早就膩了,那時候就會像比企谷你這樣被直接無視吧?”
“很過分呢,明明今天才認識,為什麼你會這麼瞭解我的境遇?”
“因為我是神明大人嗎?”
“中二病嗎?你。”
但是,就在星刻和比企谷正在確診對方的病情的時候,雪之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如果只是看著有趣的話,請去一邊好不好?你們兩個站在這裡比擋路的頑石還要麻煩。”
因為雪之下那冷漠的聲音實在可怕,所以星刻和比企谷兩人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你們是想做一些什麼嗎?幫助這個被施以冷暴力的孩子。”
星刻的提問讓比企谷和雪之下兩個人同時沉默了,同時反思起自己到為什麼會關注那裡。
並且最終得出的答案都是同一個【看到境遇和小時候的自己神似的孩子,感覺不能放著不管。】
雖然可能只是一種無聊的正義感和同情心,但還是非常想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