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殿下疼疼我(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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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樂蹙起眉頭,“為何叫你‘姑娘’?”
白芙便道,“我與阿姒早已義結金蘭,哪有妹妹做姑娘,姐姐做侍婢的道理?”
姜姒沒理會白芙,她一張巧嘴慣會胡扯。結拜一說,簡直荒謬。她將餅茶置於碗中碾碎,又以釜燒水,自顧自地練習點茶。
許鶴儀愛品茶,因而她便練就了一副點茶的好手藝。只是數月以來顛沛流離,不曾練習,眼下手都生了。
管樂一時噎住,臉色便更不好看了,“如今是在東宮,任憑你是什麼人,既在姑娘身邊,便更要謹守本分。以免留下什麼錯處,給姑娘平添許多麻煩。”
白芙不以為然,“姑姑是東宮的大女官,管好其他侍婢便是,何必非要揪住我不放?”
管樂實在拿她沒辦法,便對姜姒道,“我朝等級森嚴,東宮裡的人,若沒什麼大差錯,將來也是要隨殿下一同入宮的。姑娘倒是說句話,不然奴婢也不好管教。”
姜姒持茶筅細細點茶,聞言手中一頓。許之洐的人,她又能怎麼辦,只是照白芙胡謅的說辭道,“姑姑,姐姐自小在青樓長大,沒什麼規矩,便依了她吧。”
白芙往嘴裡塞著管樂端來的荔枝,道,“姑姑若是為難,我給姑姑找個由頭便是。”
管樂一時無言,看見白芙又煩的慌,索性垂手拱袖出去了。
*
夜裡,白芙便爬上了許鶴儀的床。
那時,許鶴儀從宮裡回來沒多久。
天子心疼他,留他在宮裡進了晚膳,又賜了一車上好的補品,叮囑他回東宮好生休養,近日不必辛苦上早朝。
許鶴儀趕回東宮便早早歇息了。他向來不需要人守夜,因而重華殿除了徐安在外殿休息,也沒什麼人巡邏。
白芙便是趁徐安出恭的時候,偷偷溜進了許鶴儀的寢殿。彼時,燈枯焰弱,白芙著一身薄透的紗衣掀開許鶴儀的青紗帳。
她凝霜般的皓腕輕輕攀上許鶴儀的肩膀,人亦似一尾白蛇攀纏到他的身上。她的呼吸滾熱,又散發著淡淡的甘甜香味,呢喃輕喚道,“大公子......”
許鶴儀赫然睜開眸子,見那燭光下的面龐與姜姒竟有幾分相似,可她的雙臂、身子又比姜姒豐/腴。溫溫熱熱、軟軟糯糯、通體雪白的女人緊緊貼在他身上。
許鶴儀有一瞬的失神,開口時聲音已有些嘶啞,疑道,“阿姒?”
白芙已吻住他的唇,她早便知道自己美豔的容貌和體態風流的身子是征服男人的一把利器,也早就掌握了了撥男人的門道。許之洐身邊活著的女人不多,白芙多年來能在他身邊佔據一席之地,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此時她的手在許鶴儀身上輕勾細描,將他原本溫涼的身子挑撥的滾熱起來。他捏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將她壓下,聲音嘶啞,“這不像你......”
白芙雙眸迷離,嬌喘不已,學著姜姒的聲音道,“大公子......疼疼我吧!”
她雙鋒一起一伏,又好似白蛇一般,雖被他壓住,薄若蟬翼的紗衣下,誘人的身子扭來扭去,好似在等待眼前的男人快些歡好。
許鶴儀輕笑道,“你便如此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