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女掌櫃(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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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爺,哪裡有什麼客人,您也知道,我這店兒,不開張許久了,這不馬上家裡就要揭不開鍋了…”
為首壯漢看著從櫃檯後面邁著步子走出來的曼妙身影,眼神火熱,嘴上卻是另外一番話:“那人前腳走進客棧,我的人就看到了,那小子進門以後除卻去了一趟綢緞鋪子買了身新衣裳便沒出過門!”
漢子換了種隱晦語氣,“怎地,不是客人?難道是姘頭不成?也對,委屈你了,丈夫死了那麼久,一個人獨守空房,恐怕是夜夜難眠吧?”
“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兒銀子也得交出來,那姘頭也得交出來!讓我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玩弄我於三爺看上的女人!”漢子隨即踢翻凳子,就朝著女人身後的櫃檯走去,一個翻身便越過櫃檯,先前一腳踢翻重約百斤的八仙大桌子,如今又是輕飄飄地翻過這高臺。
說不成是個練家子。
一番折騰沒有找到那銀錢,漢子便直奔那婦人而去,眼神淫蕩,“看你胸前如此鼓囊,該不會是貼身存放了吧?”
說罷就要上手摸索,婦人以手臂擋在胸口,左閃右避,最終沒能讓那漢子得手,邊上四人想要用強,卻被漢子以眼神制止。
漢子被婦人一番動作撓得心裡發癢,特別是口鼻間聞到的暗香,於是他不再顧忌什麼,閃身抓住少婦的頭髮,惡狠狠罵道:“你家丈夫欠我的銀子三百兩,如今利滾利已有千兩出頭,我看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抹個零頭算你一千兩好了。”
“別總是推脫於我,說什麼先欠著,老子的耳朵聽這話多到生了繭子,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這家客棧從此歸我名下,你們娘倆捲鋪蓋走人。”
“這二嘛”,漢子神色曖昧,換了個溫柔語氣道:“憐兒,你也知道,我於老三喜歡你很久了…”
躲在櫃子裡的小團兒聽到這話,趁著天黑偷偷的跑出來,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抱著大漢的胳膊,一口小牙狠狠咬了上去。
漢子覺得疼痛,反手將孩子甩了出去,眼看著就要從二樓欄杆那般高度跌落,這一落要是跌實了,孩子離死也就不遠了。
沒曾想漢子出手如此之狠毒,明擺著是先要這孩子的命,然後再想著逼迫女人就範,到時候人跟客棧都是自己的…
至於婦人若是不肯就範,江湖上多的是辦法!
孩子在下落的時候感覺身子一輕,他忍不住睜開眼,原來是剛住進客棧不久的二樓公子接住了自己。
丁前溪落在地上,沒怎麼跟人打過交道的他久久無言,實在是不知道怎麼稱呼這位壯漢…
“兄…臺?有話好說…”大漢動作飛快,反手一個巴掌扇過來,丁前溪雖然沒處理過這種場面,可也不肯吃這種虧。
他腳尖一點,輕輕後撤,避過了這陰險的一巴掌。
於三爺眼看一擊不中,心中暗暗想,是個練家子,我這一擊是偷襲,驟然發力之下尋常人接不住。
漢子看見丁前溪只是放下那孩子負手而立,並未有還手的動作,便不在管那憐兒的婦人,任由她去看自己的孩子。
本身這趟來目地就不是為了鬧出人命的,眼下正主出來了,別的事自然得先放一邊。
漢子慢慢踱步,“呦,還以為你是個沒有卵兒的孬種,相好的受了屈辱這才出手相護?”
丁前溪正色道:“兄臺此言差異,我與這位…姑娘此時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可沒你口中說的那種事情。”
這大漢左右看少年站姿毫無破綻之處,大聲道:“那就一邊去,別管大爺我要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是鬧到天王老子那裡,也是大爺我有理。”
丁前溪身後的美婦人看著身前站著的人,沒由來覺得一絲安心,最後沒忍住道:“公子,我家丈夫生前只欠他五十兩銀子,到他口中就變成了三百兩,如今更是誇張的一千兩,那五十兩我已經還上了,可他依舊不依不饒…虧我丈夫生前對他還多有照顧,丈夫病重,他那五十兩還是自願送來的買藥錢…”
於老三掏出一張已經簽字畫押的借條,“白紙黑字寫著呢,你沒錢?放你孃的狗屁,只要你肯放下身段,別說一千兩,就是四千兩一月你也賺得!”
丁前溪聽著漢子嘴裡這麼多歪理實在是心煩,不過當下是別人家的糊塗賬,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小團兒那碗薑湯,讓他不自覺的想做些什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