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下車?”章梓渝在身旁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下車!去大邊坨村裡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沿著馬路線走了將近兩百米,遠遠的看到一個寫著“大邊坨”的牌樓。

牌樓用草泥築成,很有年代感,牌樓下面聚集著幾個老先生,他們低著頭,聚精會神的下著象棋。

“老爺爺,您好。”我走過去極其恭敬地喊了一聲。

等了片刻,沒人理我,我只好去拍他的肩膀。

這一下,老先生突然轉過頭來,當看到他的臉後,嚇得我蹬蹬後退兩步。

一旁宋偉元直接嚎了一句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老先生臉皮白淨,滿是皺紋,古怪的是他嘴上抹著濃重的口紅。

他一抬頭,其他幾個下棋的人也紛紛抬起頭來。

所有人無一不是濃妝淡抹。

這古怪的場面著實嚇了我一跳,渾身汗毛都跟著豎起來了。

“什麼事?”其中一人打量著我們問道。

“您……您好,我想問問村裡是不是有個神人啊?他住在哪啊?”馮一西恭敬問道。

“你是說芳姑吧?直走到頭右拐第一家就是!”

“謝謝。”

告別了幾個古怪老人,我們向著村子裡邊走去。

村子裡很乾淨,但處處透著古怪,別說人影了,連狗叫聲都聽不到。

每家每戶的房門都是閉著的,整個村子安靜的可怕。

走過兩個十字路口,一串哀樂從遠處傳來。

遠遠便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領頭的人們吹著嗩吶號角。

後邊是十幾個漢子抬著棺材,棺材是大紅色的,但是卻沒有封棺。

站在我們幾人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躺著一個青年男子。

我以為是這裡的習俗,一邊在心裡默唸著見棺發財,一邊後退兩步給他們讓開道路。

眼看著送葬隊伍就要過去的時候,一個叫劉奔的同事突然嚎了一嗓子,嚇得癱倒在地上。

送葬的人們齊刷刷的看向我們,這些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白皮淨面,嘴上塗著濃重口紅。

我被盯的有些發毛,拉著馮一西給他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