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被沢田綱吉醫好的獄寺沒有叫嚷著要和六道骸重新來一場,他很是識趣的往後站了站,把位置留給了沢田綱吉。

這並不是獄寺被六道骸打敗了一次,心生畏懼,若是再打一場,獄寺現在的心裡已經有了應對幻術的簡單辦法。

雖然他暫時還不知道怎麼破解幻術,但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毫無還手之力。

他讓開的原因很簡單,看到了沢田綱吉臉上欲欲躍試的神色。

作為合格的左右手,他是絕對不會說出掃興話的。

嘿咻……

里包恩在此刻,也是從沢田綱吉的肩膀,跳到了身後的獄寺身上。

“不要衝動啊,眼睛仔。”

突兀的,城島犬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尋聲看了過去,只見他站在柿本千種身後,雙手緊扣住柿本千種拿著溜溜球的手腕。

六道骸見到這一幕,瞬間就推斷出了大致的情況。

以他對兩人的瞭解,大概就是昏迷過去,一無所知的千種,醒來後第一時間就乾脆利落做出了判斷,想要趁此機會,聯合犬來一波偷襲。

而以犬的直腦筋,即便是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局勢,得到示意後,想要阻止也不知道怎麼說。

乾脆沒頭沒腦,一點都不帶掩飾的做出了阻攔的舉動。

想通這一茬,六道骸朝柿本千種直白的開口道:“千種,我們現在處於彭格列的一員。”

聞言,一向神情平淡的柿本千種,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他看著六道骸,直到六道骸朝他微點了下頭,他神情才恢復如常,真正放下了不該有的心思。

“犬,放開我。”

柿本千種微側頭,餘光朝身後的城島犬看去,不緊不慢的說道。

雖然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他的骸大人也已經給了提醒,柿本千種只要清楚此刻他不必多事這件事便足夠了。

對於六道骸的決定,他從來不不會去懷疑。

“切!

要不是我不會說話,我才懶得動手!”

邊說著強詞奪理的話,城島犬放開了柿本千種。

在他聽到六道骸對柿本千種說的話時,城島犬就知道了柿本千種此刻已經有了分寸,放開手來乾脆利落。

作為單細胞動物的他,很多事他都記不住,但有些,他記得異常清楚。

例如:他和千種永遠不會違背六道骸這件事。

從小作為實驗體的柿本千種沒有痛覺,但被城島犬那個下手不知輕重的傢伙反扣手腕,怎麼也會感覺到一絲彆扭。

解放雙手的他先是活動了下手腕,爾後才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

他沒有跟城島犬去說什麼“不會說話就去學”之類的回應,直接選擇了無視,不然,說到最後,只會是他被拉到與城島犬那個亂七八糟的邏輯想法層次,然後被他用豐富的經驗打敗。

面色平淡的看向六道骸那邊的方向,柿本千種直接無視了城島犬毫無邏輯的話。

此時的六道骸在跟柿本千種提了一句後,便將注意力轉向了手中的死氣丸。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