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會,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翹了辮子,我也有請陰差在下面找我師父幫忙調查,相信,很快有訊息傳上來。”

一聽丁雲峰這些話,友叔表情變得古怪:“你向陰差討人情?

道友,你莫非拿我開唰?

勾魂這種事,也能討人情啊!

正所謂,閻王叫人三更死,不許留人到五更。

哪怕差個幾秒,管著陰差的勾魂使者,也不會罷休的……”

眼看友叔情緒激動,喋喋不休說教個不停,丁雲峰只能無奈打斷他:“實不相瞞,本地的勾魂使者,正是我師父。”

“啊?”友叔嘴巴微張,看向站在一旁的陳大超。

陳大超堅定衝著他點了點頭:“峰哥是我們茅山陣法一脈第十四代傳人,他的師父,就是當年打皇族殭屍犧牲的千鶴祖師。”

靠!

背景這麼強,難怪小女友的老豆被人暗算了,這傢伙一點都不急。

以千鶴道長在下邊的職務,等樂孝文的魂體穩固下來,他隨便問一嘴就能知道內情了。

友叔有些尷尬抓了抓面頰:“嘿,倒是我多嘴了。

好了,既然兩位道友胸有成竹,估計不用我幫忙了。

哎呀,不知不覺,飯點快到了,我要趕回去開工,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本要顯擺一下個人能力,看有沒機會,從丁老闆這裡搵份臨時工的友叔,紅著臉拱拱手,轉身就想離開。

丁雲峰哪肯放他離去,果斷開口將他挽留下來:“道友,我聽老鍾提過你好多次了。

據說,你這些年一直在工業大廈那邊幫人炒糯米飯。

前幾年,我在中環成立了一家驅魔公司,名叫京專三號。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當時有叫老鍾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啊。”

“哦,這事啊?是有這麼一件事。

嗨!我想著,他們都是茅山派的,可我一個外人,就別摻合進去了。”友叔避開丁雲峰的目光,面上有些不太自然。

總不能承認,哪會正處港島靈氣復甦,修為大進的他,自認單幹也能靠著家傳的本領揚名立萬。

誰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靈氣被祖家國運鎮壓之前不算強的他,現在靈氣一解封,連樓下的邪術師阿九,這幾年的道行都快追過他了。

既想守著父親帶他落腳的工業大廈,又想壓制阿九不要走上邪路。

陳阿友只能放下臉面,主動出來找活,賺取修煉資源。

至於京專三號,之前被他主動拒絕,以他的性格,現在肯定不會找上門被人看衰。

這些話,礙於面子,講不出口。

阿友唯有婉拒丁雲峰再一次的招攬,他攔下一部計程車鑽進去,搶在鍾發白出來之前,腳底抹油——跑了。

將法事做了一段落趕出來的鐘發白,正好看到阿友坐著計程車遠去,他跺了一下腳:“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丁先生,您別和這頭犟牛計較。等這事情過去了,我親自去找他談一談。

別看他總是自稱散修,其實他的實力,絕對在我之上的。”

“哎,強扭的瓜不甜。

何況,京專三號有你們幾位鎮場子已經足夠了。

陳道友來不來,隨便他,你可不要勉強人家。”丁雲峰微笑放下一句話,轉身走進殯儀館。

鍾發白聞言驚醒,看到陳大超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他這才發現,自己無意一句話,似乎產生一點歧義——沒了陳阿友,京專三號就運轉不順。

不提鍾發白如何對陳大超解釋,卻說丁雲峰走進殯儀館,樂惠貞一臉擔憂迎了過來:“峰哥,怎麼了?我發現,鍾道長、陳道長在幫我爸爸做法事的期間,有好幾次臉色不太好看呢。而且,剛剛那個人是誰?我記得樂家認識的人,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別擔心,沒事的,就算真有事,我也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