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噢噢噢,丁雲峰撲了過去,嘿嘿直到半夜。

隔日,丁雲峰睡過頭了,等他洗臉刷牙好了,看到施施摺疊整齊的警服,他終於想起,自己忘記被抓走的鐘楚雄!!!

“壞了,壞了!我怎麼把雄哥忘了!我說哪來的紙屑呢,原來是他昨天給我的……”

“昨天雄哥給你什麼?”

“嗯,沒什麼,幾個鍛鍊肢體伸展的健身動作而已。

雄哥他說,每天堅持練練,可以強腰健腎。”丁雲峰面色嚴肅,雙眼緊盯正在穿絲襪的施施。

施施放下裙子,白了他一眼:“一聽就不正經!算了,我先走了。佔米將紅心手包店都交給我打理,我現在每天忙得要死。”

“等一下,我送你。”

“喂,大老爺,那你倒是快點啊。”

丁雲峰將施施送到手包店,然後飛車趕赴旺角警署,進門恰好遇到陳家駒的跟班大嘴。

“丁Sir,吃不吃早餐啊?”透過陳家駒的關係,大嘴對丁雲峰並不陌生,他笑著遞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凍咖啡。

丁雲峰謝了一聲接過來,一邊吃著,一邊找到陳家駒。

“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快扛不住了,劉耀祖請了幾個律師,這些大狀放話出來,這次一定要釘死殺手雄啊。”

陳家駒看到丁雲峰,立即開始抱怨。

峰哥自知理虧,只能不斷道歉。

陳家駒帶他來到旺角警署的拘留室,看到鍾楚雄裹著一條被單,雙手捂臉蹲在牆角。

“喂,你搞什麼飛機啊?隨便找套衣服給雄哥遮著都行,這樣子好難看的。”丁雲峰無語看著陳家駒。

陳家駒好無辜,攤開雙手回道:“我也想啊,可那群大狀說了,如果給殺手雄衣服穿,就要告旺角警署包庇人犯,破壞罪證。”

“我靠!這麼囂張?”

“人家有錢大曬啊!換成其他人,半路上我就能放殺手雄走了,用得著將他扣在警署?”

陳家駒也很憋屈,丁雲峰找他幫忙,多少漏點口風給他。

一聽涉及華商和Y資的對抗,正義感十足的陳家駒,自然想要出出力氣。

誰知,劉耀祖太難搞了,不僅請了幾個流氓律師, 還疏通旺角警署的鬼老警司。

如果不是忌憚陳家駒的老豆是陳志超,鬼老警司給他這位警隊太子爺三分面子,殺手雄這一夜,肯定會被很多人‘照顧照顧’呢。

“雄哥!雄哥!!”丁雲峰敲了敲牢門。

鍾楚雄循聲轉過頭來,憋著嘴巴,雙眼啜著淚花:“阿峰,我這次糗大了!

劉耀祖那個沒人性的傢伙,他還叫一隻蜥蜴咬我那裡……”

“路過瑪麗醫院,進去擦了紅藥水,昨夜就止血了。”陳家駒忍著笑意,低聲解釋。

丁雲峰抿著嘴巴點了點頭:“雄哥放心,姓劉很快就要衰了,我先找人撈你出來。”

“沒用了!阿峰,你不用安慰我了。

證據確鑿,我被他們拍了相片,這次肯定要被關進赤柱了。

你記得到時罩住我的就好了,還有,不要讓我老豆知道這件事情,他心臟不好,我怕他受不住……”殺手雄咬著被單哭了起來。

丁雲峰和陳家駒覺得好辣眼睛,又看到殺手雄聽不下勸,只能返回陳家駒辦公室,低聲商議起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