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昨天身體上的確挺舒服的,所以就當去了趟夜店叫了個陪,沒什麼大不了。

沈雲喬向來明白,弱者的憤怒只能徒增笑柄。

她的冷淡就是最好的反擊,北堂弈幾乎無計可施。

他靜靜地站在她身後好一會兒,這才壓抑著失落與憤怒離開。

他覺得自己像是瘋了,竟然對這個狡詐的女人動了心!

前世今生,他第一次如此瘋狂地想要一個女人。

他沒有說,昨晚不僅是沈雲喬的第一次,他也是!可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不在乎!

“王爺……太皇太后見了可高興了,說回宮就要重重賞賜娘娘呢!”如娘跑來報喜。

北堂弈沉著一張臉:“去給她梳頭。”

這個女人,真該死!

……

晚上沈文遠的齋宴因北堂弈破天荒的出席而變得盛大,可全場北堂弈卻只是一言不發,依舊沉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他八百萬兩。

一夜平靜無事,到了散宴之時沈雲喬為了氣死那些嚼舌根的人,很自然地叫白逸之:“師父,你昨日講的黃帝內經我有些內容沒聽懂,我送你回去吧?你給我講講!”

北堂弈一把抓住她:“放肆!”

頓時,所有要散場的人都停了下來,緊張的氣氛針落可聞。

“白大人如此神氣,本王讓你教導王妃醫術,你便真當自己有師長之尊?”原來他是衝白逸之來的。

白逸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微臣不敢。”

“不敢?昨日王妃既沒聽懂,你為何不教?倒要讓王妃今日特意來請?”北堂弈問。

大傢伙都傻眼了,誰都沒想到北堂弈這番發威竟是為此!

王爺對王妃也太好了吧?

沈雲喬也有些詫異,可她心牆已立,甚至連一個敷衍的笑容都不想給。

白逸之怔了怔,裝作為難:“王爺明鑑,實在不是微臣不想教,而是昨夜天色已晚……又加上郡主鬧了一通,微臣也是沒辦法。”

沈雲喬聽著差一點給他豎起大拇指。

沒想到白逸之陰陽起來也是這般給勁兒呢!

“是啊王爺,昨晚郡主冤枉師父,這您也是知道的。”沈雲喬趁機添把火。

北堂弈聽到她為白逸之說話就不爽,但為了這個該死女人的顏面還是要忍:“白卿,本王准許你以後一切以王妃學業為重,若有不從,本王不問其他緣由,只問你項上人頭,明白?”

“是!微臣明白!有王爺的信任微臣以後再也不會被流言所傷。”白逸之忙謝恩。

北堂弈點點頭,抓著沈雲喬便走:“今夜便算了,本王和愛妃還有事兒。”

“是。”

“恭送王爺,恭送王妃娘娘……”

在白逸之和與宴眾人的恭送聲中,沈雲喬被北堂弈緊摟著肩膀。

直到走到沒人的時候,沈雲喬才用力掙脫開他,拿他當空氣一個人往天龍院走。

“站住!”森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沈雲喬當做沒聽見,自走自的。

忽然腳下一空,人便懸在了北堂弈肩上!

又來!

“王爺興致還沒減?佛祖面前也不怕遭報應!”沈雲喬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