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南洋侏儒,欺歲我天朝的姑娘,這是覺得咱天朝沒人管了麼?

我血氣衝腦,抬腳踹開門後,揮起手中的木條直接砸向侏儒男人。

這一下我用了全力,速度也極快,正常人根本躲不了。

可是我的攻擊在侏儒男人眼裡,彷彿成了慢動作,被他漫不經心的就避讓開了。接著他伸出右手,用兩根指頭把木條給捏住了。

“咔嚓”一聲響,木條斷了,被侏儒男人手指捏著的位置,甚至變成了碎木渣。

我不禁駭然,這反應速度,這力量,簡直恐怖如斯。

侏儒男人對我的深夜拜訪,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似笑非笑的說道:“好玩嗎?”

“一點也不好玩……”我訕訕一笑道:“那什麼,我要說我走錯地兒了,你相信嗎?”

侏儒男人目露兇光的盯著我道:“你覺得呢?”

臥槽,這傢伙對我只會用反問句嗎?

我瞅了瞅快要崩潰的梅影,對侏儒說道:“這女孩是我同學,我們跟著老師出來寫生,她跟大家走散了,我是來找她的……你說現在的女同學咋都這樣,藉著外出實習,到處瞎逛。”

說著,我蹲下身衝梅影眨了眨眼,去解她身上的繩子。

侏儒男人並未阻止,漫不經心的撫弄手中的小皮鞭,臉上一直掛著淡淡地笑。

我腦袋有些發懵, 這傢伙要是整點啥動作出來,我還知道怎麼去應對,他越是不動聲色,我心裡反而沒有底兒了。

只有絕對的自信,覺得能吃定我和梅影,才會如此的雲淡風輕呀!

我解開梅影身上的繩子後,侏儒也緩緩站起身,面色突然冷了下來。

“那什麼,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帶梅影走了哈。這大半夜的,老師和同學們都等得挺著急。”我一邊將梅影往門口推,一邊橫在了梅影和侏儒男人中間。

梅影站著沒動,目光落在地上的畫板和畫筆上。

我心說這都啥時候了,是命重要,還是東西重要?一塊畫板,幾支畫筆而已,逃出去後再買一套能花幾個錢?

侏儒男人冷哼一聲:“想走?”

我顫聲說道:“不走還能咋地?我這人睡覺認床鋪,在外面睡不安穩,容易失眠。要是失眠,肯定影響明天的學習,那什麼……拜拜!”

說完,我馬上拉起梅影,轉身就想往外跑。

可梅影卻還是不動,甚至掙脫我的手,打算回去撿畫板和畫筆。

真是日了狗,怎麼會碰到這麼個愛財如命的人。

侏儒男人揮鞭抽過來,梅影速度極快的閃身躲過,就地打了個滾兒,總算把東西撿到手了。

但是這麼一耽擱,侏儒男人便揉身而上,將門給堵住了。

完犢子了,這下想跑都沒機會了。

梅影將畫板緊緊抱在胸口,畫筆拿在手上,盯著侏儒男人看。

邊看,邊不時在畫板上勾勒幾筆。

真是臥槽了,這是碰到了傻子還是畫痴,都人命關天了,還要心思給侏儒男人畫畫?

這是想展現自己畫畫的水平,還是準備記住侏儒男人的相貌,以後有機會交給警方?

“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侏儒男人咬牙切齒的衝著梅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