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啥原理,我也懶得追問下去了。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陰行的每門職業,都有其獨特的手段。

當時在夢境中,玉堂春見我怎麼都不肯從落地窗的豁口往外跳,急得要崩潰,只好連撕帶扯將我往外推。

不料我當時求生的意志力非常堅定,怎麼都推不動。

無奈之下,她直接狠砸我的後腦勺,這才趕在裂縫閉合之前,將我推出了夢境。

夢境中受到的傷害,可以是虛擬狀態的,也能真實存在。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疼痛感都是能感受到的。

想想真特麼驚險呀,要是玉堂春稍微再晚那麼一會兒將我推下樓,我就徹底玩完了。

玉堂春冷哼了一聲,對我說道:“就是為了幫你逃出夢境,才讓造夢師給跑了,要不然我一定能把人抓住。”

我說跑就跑了唄,事兒還沒完,總歸還是會再遇到的嘛。

這次玉堂春跟造夢師初次交手,玉堂春略勝一籌。但也不能說玉堂春就一定比造夢師厲害。

玉堂春白了我一眼,氣呼呼的不再搭理我。

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祁褚說昨晚折騰了一宿,讓我和玉堂春抓緊時間先補覺。現在造夢師已經知道我們和許德志在醫院,肯定不會就此善罷干休,得隨時準備迎敵。

我不敢再獨自去走廊了,爬到陪護床上,倒頭就睡。

玉堂春冷哼了一聲,說誰怕誰呀!然後也爬上床,挨著我躺下來。

我和玉堂春一覺睡到了中午,祁褚買了飯菜回來,我倆才起床。

趁著吃飯的空閒,玉堂春主動說起了昨晚給許德志重塑夢境後的收穫。

正如之前所料,許德志之所以會被邪道盯上,跟先前那些人有著類似的經歷。

大概一年前,許德志剛剛晉升為中介公司的業務經理。那段時間,他的銷售業務月月排第一,錢也賺得手軟。

這一切,緣於他幾個月前認識的一個叫櫻子的女人。

櫻子是櫻花國人,在江城留學了四年。畢業後,櫻子來到泉城創業,在一次同業交流會上,認識了許德志。

櫻子的溫柔和職業女性的氣質,深深吸引了許德志,成為許德志無數個晚上幻想的物件。而櫻子也被許德志的陽光帥氣打動,暗許芳心。

不過許德志早為人夫,櫻子也剛剛和泉城首富訂了婚,兩人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愛而不得。

許德志和櫻子都很痛苦,心理也在慢慢扭曲。

櫻子為了有藉口跟許德志見面,利用自己和泉城首富的人脈和關係,為許德志拉了很多業務。

那段時間,兩人經常膩在一起,感情愈加濃厚,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思的地步。

難怪楊希曾說過,許德志剛晉升為業務經理的那會兒,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加班,有時候甚至是夜不歸宿。

楊希只道是許德志剛升職事兒多,加班很正常,還心疼得要命,天天不是燉雞就是燒鴨。自己上班也辛苦,下班回家還得變著法子給許德志整好吃的。

她哪能想到,自己的老公以加班為藉口,跟其他女人逍遙快活去了呢?

可憐的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