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怎麼聽起來,這樣的熟悉?

我問玉堂春:“怪獸是不是虎目怒視,犬齒突出,大口彷彿能吞萬物?”

玉堂春一怔,抬眼說道:“對呀,就是這樣的……咦,你咋知道?”

“此物名為吞口。”我把之前在楊希家下鎮的事,告訴了祁褚和玉堂春。

祁褚邊點頭邊道:“原來如此!陰行中的每一門術法,果然都有其獨到之處。陳兄弟的鎮術,怕是在蘇老面前,也不惶多讓。”

這話有拍馬屁的成分,但是聽著挺受用。

當然,面上我還是謙虛的道:“祁哥說笑了,就我這點伎倆手段,在外公眼裡,不過皮毛而已。他老人家要是知道由於我的疏忽,才造成許德志現在這副模樣,估計會氣得從棺材跳出來,狠狠抽我一頓。”

嘴上這樣調侃著,眼前突然浮現出外公在世時的一些場景畫面,不由得有些傷感起來。

祁褚和玉堂春同時被我逗樂了,尤其是祁褚,一邊笑,一邊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先前或許是因為我跟外公的關係,他才對我那般客氣。

而現在,則完全是被我的鎮術所折服。

這時玉堂春摸著肚子說道:“折騰了幾個小時,都快餓死了,咱們先吃點東西吧?”

她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肚子餓了,發出一串咕嚕聲。

“我知道泉城有一家通宵營業的夜宵店,好吃不貴,價格實惠。”祁褚邊說邊在手機上查詢那家夜宵店,“服務還特別周到,可以點外賣,免派送費……”

祁褚點了一份毛血旺,一隻手撕雞和一盤麻婆豆腐,還有三大碗米飯。

店家出餐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安排人把食物送過來了。

三人邊吃邊聊,玉堂春說要是再來點酒,那就更美滋滋了。

祁褚笑道:“想喝酒還不簡單,等咱們把邪道的案子都結了,我請客去泉城液遊城,邊泡溫泉邊喝酒,那才叫爽快。”

玉堂春拍手叫道:“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得好好宰你一頓。”

我只顧埋頭吃飯,基本沒有參與祁褚和玉堂春的對話,也捉摸不透倆人的關係。

要說是朋友,似乎過於親密。如果是戀人,又總感覺還差了那麼一點兒。

我尋思要不要把這個發現告訴孫胖子,免得他被戴了綠帽,還矇在鼓裡。轉念一想,好像是孫胖子對她沒啥興趣啊!

得,人家到底啥關係,與我沒雞毛的關係,我也懶得去操心了。

一通風捲殘雲後,桌上的餐盒都見了底兒。

玉堂春打著哈欠爬上陪護床:“吃飽了就犯困,我先睡會兒。”

話聲剛落,鼻子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沒心沒肺,一秒入睡。

祁褚瞅了她一眼,輕輕搖頭。

從始至終,祁褚都沒有詢問玉堂春給許德志重塑夢境時,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玉堂春也沒有主動提及。

他倆看起來似乎都胸有成竹,一點也不著急。

可我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