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志打著飽嗝道:“還行,味道挺不錯的……臥槽,你又要給老子喂安眠藥?”

“晚上吃片安眠藥,睡眠賊好。”我掰開他的嘴,強行將藥片塞進去,然後捏住他鼻子,確認他吞下去之後才鬆開。

許德志正要開口大罵,我馬上又拿出一片安眠藥:“你要還嗶嗶,我就再給你整一顆。”

說著,我作勢將藥片往他嘴裡塞。

許德志臉色大變,屁也不敢再放一個,嘴唇咬得緊緊的。

這次不到半個小時,藥效就起來了,許德志鼻子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鎖好門窗,打車去了醫院。

楊希滿臉焦急,問我許德志咋樣了?

我說已經吃飽喝足,現在睡得正香,能有啥事兒?

楊希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的說道:“老弟,你別光顧著姐了,忙你自己的事去吧。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到姐身上。姐會找個護工照顧一段時間,等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

我點點頭,尋思這樣也好。

明天玉堂春就要過來了,到時候不一定有時間來看楊希。而且我一個男的,很多事兒都不方便幫忙。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交待楊希,這段時間多留點心,儘量不要單獨外出。

如果發現有形跡可疑的人在病房附近轉悠,一定馬上給我打電話。

接著,我把怪異男人的相貌體型以及穿著打扮,全都詳細的告訴了楊希。

等玉堂春到了這裡之後,勢必會跟對方攤牌較量。

難保對方不會狗急跳牆,對楊希下手。

“老弟,你說的這個人是幹啥的,難道就是害我老公的幕後主謀?”楊希一點就通,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你不用擔心姐的安全,醫院裡這麼多人,到處都是監控探頭,他不敢對姐咋樣的。”

我也是想到這一點,才告訴她這些的。

回到了墨寶齋,我先好好的睡了一覺,然後去扎紙店找孫胖子。

自從前些天從孫胖子身上發現陰雀後,現在整個扎紙門都如臨大敵,等待那個放陰雀的人有下一步的動作。

可偏偏對方一直都按兵不動,周雲江請繡衣門相助,也未能打探到任何訊息。

這就好比明知道頭上有把劍懸著,隨時會落下來砍掉腦袋,卻怎麼都看不到劍所在的位置,如何不心焦?

周雲江著急啊,那種卯足了勁兒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一見面,孫胖子就飛奔過來,給了我一個熊抱,說最近快要憋出毛病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玩手機,啥正事兒也幹不了。

聞言我笑了起來:“你以前不是挺羨慕這種吃了睡,睡了吃,有網有手機,躺平一整天的生活嗎?這才幾天,就熬不住了?”

孫胖子說道:“臥槽,我特麼哪知道太閒了也會讓人發瘋啊?我現在算是看透了,這人呀,還是得做點事兒,才不會覺得空虛。”

當晚我留在扎紙門,跟孫胖子商量應對之策。

孫胖子咧嘴說道:“有阿春在,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這次她還帶了幫手。那傢伙,是個實打實的猛人吶!彈指之間,就能讓惡鬼陰魂啥的,全都灰飛湮滅。”

臥槽,真有這麼牛逼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