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這樣芭比Q,那也太特麼操蛋了。

我沉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身體抬高了幾公分,同時騰出一隻手,狠命的砸他的眼睛和鼻子。

這是面部最為脆弱的兩個地方,正常人被打中,定會疼痛難忍。但是許德志卻屁事沒有,甚至根本就不在乎。

抗打,還不怕疼。

這下我也是真的束手無策了。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難以言表,但是很難受。

與此同時,許德志掐著我脖子的那隻手,也陡然間發力。

我梗著脖子,先前還只是擔心那些碎玻璃渣子,現在窒息感也越來越厲害,舌頭不由自主的往外吐。

“死!”許德志嘴裡吐出這個字,將全身的力量都聚到手上,我明顯感到脖子猛的一緊。

在這危急時刻,楊希從客廳搬了一隻花瓶進來,朝許德志的後脖子用力砸去。

花瓶徹底破碎,許德志翻了翻白眼,手慢慢鬆開,人往後倒下去。

太特麼驚險了,要是楊希再晚一秒鐘,此刻躺地上的人絕對就是我。

我趁機脫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裡一陣陣的後怕。

楊希見許德志被打暈,頓時也是怕得不行,還蹲下去探許德志的氣息。

“姐,他沒事,死不了。”我把馬許德志被邪祟操控的情況,告訴了楊希。

楊希捂著嘴,嚇得渾身發抖:“你是說,我老公又被鬼纏住了?”

我點點頭。

楊希馬上又問:“老弟,那……那可咋辦?”

我回答道:“姐,你還是先關心自己的傷吧,這個男人……暫時沒啥事。”

本來我是想說這個男人不值得她去愛的,轉念一想,愛與不愛,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我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把事兒搞定。

趁著許德志昏迷的工夫,我趕緊撿起麻繩,將他捆在了床板上。

這次我吸取了教訓,先捆住他手腳,防止他再次突然甦醒後,又折騰出啥夭蛾子。

直至把許德志整得跟木乃尹似的,這才停下來。

轉眼去瞧楊希,發現她呼吸沉重,全身打著擺子,臉色十分難看。

“姐,你咋了?不舒服?”我問了一嘴。

楊希沒來得及回答,便一頭裁了下去。

這時我才發現,她正在發高燒,傷口也腫得嚇人,尤是腳上的貫穿傷,更是觸目驚心。

我抱起她,迅速打車去了醫院。

所幸送醫及時,楊希沒有生命危險,發燒是因為傷口受感染所致。不過腳上的傷很嚴重,肺部也有輕微的感染,估計要住半個月的院。

我也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打了破傷風抗毒素,然後坐在病床前等她醒來。

從去到她家到現在就沒有消停過,還沒來得及問她到底是咋回事。

掛了幾瓶點滴後,楊希的燒退了下來,精神也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