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樣一說就解釋得通了。

當然,這倆人的嫌疑也更大了。

這時孫胖子說道:“肖權武平時跟安心顏交往得多不多?額,我是說肖權武有沒有對安心顏動過啥歪心思?”

呂典苦著臉道:“咋說呢,肖老大對所有的女同學都動過心思,包括舒芸。”

啥玩意?

對所有的女同學都動過心思,這特麼還是人嗎?

海王都沒這麼牛逼!

說他是禽獸,簡直是對禽獸的侮辱。

孫胖子聞言,咬牙切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說恨不得現在就把那混蛋弄過來,狠揍一頓。

呂典一聽,趕緊說道:“我可以騙他來這裡,到時候你們想怎麼弄他都行。”

我暗自冷笑,還鐵桿小弟呢,這麼快就把大哥給賣了。

孫胖子眼珠嘀溜一轉,從口袋摸出一張拇指大小的紙人,有模有樣的擺弄了一會兒,然後貼到了呂典的額頭上。

紙人“嗖”的一聲,竄進了呂典的衣服裡。

呂典臉嚇白了:“大哥,你這是幹啥呀?”

孫胖子說道:“明天晚上七點,你把肖權武帶到廣場這裡來。這個紙人沾染了你的一縷魂魄,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能知道。你敢耍花招或者跟肖權武串通一氣,我就把紙人變成紙煞,掏你的心,挖你的肺。”

“你也別想著躲避,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紙人也能找到你。到時候,還是難逃一死。你還可以嘗試報警,那得看人家是選擇相信你,還是把你當成精神病送去第二醫院。”

說罷,孫胖子手上掐訣,嘴裡嘀咕了幾聲,小紙人便如同活了一般,從呂典身上滑出來,跳到了孫胖子的手上。

孫胖子隨手一揮,小紙人便消失不見了。

呂典見狀幾乎嚇傻了,雙腿打著擺子,褲子再次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兒。

我見孫胖子折騰得也差不多了,便對呂典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讓肖權武察覺到什麼。”

呂典連聲說好,隨即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我和孫胖子也沒有再多逗留,將之前用來敲門的紙人一把火燒了之後,打車回到城隍老街。

孫胖子說扎紙店那邊有貴客,今晚只能住在墨寶齋。

我問他啥客人這麼牛逼,能跟周雲江老爺子秉燭夜談?

孫胖子說道:“老爺子的師妹的老公特意從江城趕過來,準備給老爺子介紹生意呢。”

具體啥生意,孫胖子也不知道,但是能讓周老爺子如此重視,想必是單大生意。

孫胖子躺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天花板說:“兄弟,你覺得心顏妹子對阿春說的都是實話嗎?不知咋的,我心裡挺不踏實的,總感覺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