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施主不可濫殺。”

少林方證好心勸說,一臉和善,旁邊牛鼻子老道跟著附和。

“大師教訓的是,剛剛在下有些殺紅了眼。”

笑了笑,張濤虛心聽取意見。

主要是和左冷禪硬剛一招,體內真氣不是太足了,最起碼同時對付少林方證和武當沖虛,還是有些虛的。

“唉....可憐了左大掌門,意氣用事,非得和我打,一個收手不及,這都是我的罪過!”

張濤如此說著,可臉上沒有一點悲傷的表情。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還請二位給我嵩山派做主。”丁勉撲通一聲跪在了少林方丈面前,言辭悲切,就要把面前這兩位拉到自己的戰車上。

“阿彌陀佛,丁施主,你且先安葬了左掌門,至於這裡的是是非非,江湖同道會給嵩山派一個交代。”方證開口說道。

老和尚奸猾得很,嵩山派和少林寺都在都嵩山,雖然是不同山脈,可離得也不遠,臥榻之側豈容他人憨睡?

如今張濤出頭砍了身側猛虎,老和尚心理都樂開花了。

只是....

打量著面前的張濤,方證覺得這人要比左冷禪還要可怕。

“丁勉,你別胡說八道,要說做主,我看方證大師應該為本座做主才對,本座前來和左大掌門商談劉正風的實情,誰曾想,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招招殺招,毫不留情,若非本座劍法還算過得去,如今可就躺在你嵩山派了。”

張濤說的理直氣壯,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你嵩山派先動手的!

“你!”

丁勉雙眸怒火噴發,很想動手,可終歸理智戰勝怒火,一聲悶哼,帶著左冷禪的屍體就走。

“唉....可惜。”

看著丁勉等人離開的背影,張濤搖了搖頭。

只可惜什麼,嘿嘿....

“方證大師,在下剛剛和左冷禪搏鬥,似乎受了內傷,不知可否到少林修養一下?”張濤從丁勉身上收回目光,笑呵呵看向方證大師。

“施主受傷了?讓老衲看看,老衲也粗通一些岐黃之術。”聽到張濤的話,方證明顯不信。

伸手就要給張濤把脈,張濤也不阻攔,將自己的手腕遞到了方證的手裡。

然後,方證就感覺張濤體內真氣亂竄,很不穩定,脈搏跳動也很雜亂,毫無規律可言,這還真是受了內傷的徵兆。

“阿彌陀佛,施主先請隨老衲到少林修養。”方證唸了聲佛號,面對真正的病號,他還真不好開口拒絕。

“你沒事吧?”

聽到方證的話,泰山派弟子一陣錯愕,滿臉擔心,任盈盈更是直接竄到張濤身旁,攙扶著他。

張濤也不阻攔,順勢靠在任盈盈身上,“都放心吧,雖然真氣紊亂,可沒大礙。”

當然無大礙,更準確來說屁事沒有。

至於方證的診斷,張濤對體內真氣控制入微,別人不敢在體內玩的把戲,他可以大膽操作。

少林寺中,張濤以調理傷勢為理由暫時住在了這裡。

“去檢視一下少林地形,找找他們武功秘籍的藏身處。”回到房間後,張濤靠在床上,對任盈盈說道。

同時指使著任盈盈給自己倒茶,捏肩。

“你沒受傷?”

聽到張濤的話,任盈盈這才發覺張濤是故意進入少林,實際上什麼事都沒有。

“當然是受傷了,你以為左冷禪這麼好對付?”白了一眼身後的任盈盈,張濤身子往後靠,直接就躺在了任盈盈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