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

看這張濤直挺挺地從棺材裡站了起來,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

“我要是死了,怎麼能見到諸位如此醜陋的姿態?”

微微一笑,張濤從棺材裡飄然而出,看向自己師父,“師父,抱歉了。”

說完,目光直接轉向丁勉等人,眼中殺意讓人膽寒。

“張濤,你要幹什麼!”

看到張濤投過來的目光,丁勉心中發寒,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你覺得我假死是為了什麼?”

微微一笑,張濤直接拿過任盈盈剛拔出鞘的短劍,劍光森寒,第一時間就籠罩了丁勉。

手中嵩山巨劍抬起,想要抵擋,可在張濤面前,他的巨劍如同玩具草木,手中短劍寒光一閃,那把巨劍連同他整個人都瞬間被一分為二。

“嶽不群,接下來是你了。”

身形挪動,張濤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就撲向嶽不群。

“張濤,你今日大開殺戒,是想要與整個江湖為敵嗎!?”

手中辟邪劍法全力用出,奇快的辟邪劍法化作一道道劍光不斷抵擋著張濤手中的短劍,看起來是擋住了,可嶽不群心知,每一招都如同走鋼絲。

毫釐之間,自己就要喪命。

差距這麼大嗎?

一邊張口忽悠,嶽不群一邊心中震撼。

“廢話真多。”

撇了撇嘴,張濤瞅準嶽不群劍法中的空檔,一劍將他手中的辟邪劍法挑飛,“區區辟邪劍法,還想要擋我,可笑。”

“若非我飛昇在即,嶽不群,你連死在我手中的資格都沒有。”

說話間,張濤的短劍落下,斬在了嶽不群的額頭上。

眉心一點紅,劍氣攪碎腦子,嶽不群死的沒有絲毫痛苦。

只是那雙小眼睛裡卻是充滿了不甘心。

“岳父大人,接下來該你了。”

張濤隨手一甩,短劍回到任盈盈手中劍鞘內,然後大步走向任我行。

“哈哈哈......女婿,你好算計啊!”

看著走過來的張濤,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過老夫可不是嶽不群那等貨色,你想要殺老夫,沒那麼容易。”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從今以後你就留在泰山當個普通老人吧。”

一聲輕笑,張濤揮手就是千手如來掌。

周身掌影密佈,同時攻向任我行,面對這密密麻麻的手掌,任我行運足真氣,極力抵擋。

砰!

二人手掌相碰,強橫的內力在手掌中爆發出一陣嗡鳴。

與此同時,任我行的吸功大法被反制,全身功力如同濤濤大江不斷匯入張濤體內。

當初,剛剛學會吸功大法的時候,張濤還要顧忌一點體內平衡,不好過多吸收內力,以防破壞體內功法平衡。

可現在!

不到兩年的積累,體內真氣已然磅礴許多,根基雄厚,吸光任我行的真氣對他來說也就是飽餐一頓而已,很快就能消化了。

“小子,你....”

感受著體內呼嘯而出的真氣,任我行臉色大變,想要開口,可是體內真氣的快速流失讓他全身顫抖,有些說不出話來。

“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