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自然不會告訴張濤任盈盈在哪,不過也無所謂,既然曲洋在這裡,相信任盈盈也在附近,早晚會見的。

“吃飽喝得,咱們走吧。”

眾人啟程,直奔衡陽城。

衡陽劉府,因為張濤的介入,令狐沖沒有了那麼多的屁事,不過!

各門派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張濤身上。

“殺人者人恆殺之。”看著嶽不群等人投過來的目光,張濤淡然輕笑,“餘滄海這些年作惡多端,我殺他是為民除害。”

“侯人英等人在本座的勸導下,迷途知返,諸位對此有什麼意見嗎?”

“行俠仗義,天門師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嶽不群陰陽怪氣地笑道。

“我師父也是這麼覺得的。”張濤看著面前一臉君子之風的嶽不群,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嶽不群感覺很不舒服。

“諸位,今天是參加劉師兄金盆洗手的,其餘事情暫且放放吧。”定逸師太對張濤行了一個佛禮,表示感謝道,“多謝張掌門救了儀琳。”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既然碰到了就沒有不救的道理,師太客氣了。”張濤笑著回應。

話不投機,張濤也沒怎麼和這些人多聊。

很快,金盆洗手大會開始。

一如原著,劉正風金盆洗手被嵩山派給攔住了,數百嵩山弟子入城,團團包圍劉府,費彬挾持了劉正風的家眷,一腳踢翻他要洗手的金盆。

陸柏五色令旗一出,張口就是劉正風和魔教曲洋勾結,來參與的各門各派直接就萎了,紛紛站隊,沒人願意和嵩山派為敵。

“泰山派難道不想遵令嗎?”費彬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淡然喝茶的張濤,冷聲問道。

“遵什麼令?”

張濤瞥了一眼陸柏舉在手裡的五嶽令旗,淡淡道,“當年五嶽劍派聯盟攻打魔教,所以大傢伙共同製作了這面令旗,可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聯盟早就散了,這面令旗自然也沒用了。”

“左冷禪就算想要號令武林,也別拿一片破布揮來揮去,怎麼嵩山派這麼窮,自己連面令旗都做不了嗎?”

“另外,江湖紛爭與孩童何干?”

“你們用劉正風的家眷逼迫他,這就是所謂的正派?”

“就是魔教,我都沒怎麼看到過這種行徑。”

張濤一番話讓在場眾人側目,這麼剛嗎?

“早就聽說泰山派新任掌門是一個狂悖之徒,比武切磋斬殺師門長輩,逼迫師父退位,福州更是強殺青城派餘觀主,逼迫其麾下歸順,今日一見,見面更勝聞名!”

“張掌門,你這一番話,已經與魔教無異了。”費彬冷冷道,“今日就算我等將你斃在這裡,天門道長都無話可說。”

“說的就好像你真能殺了我一般。”

張濤忍不住笑道,“費彬,出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小心別把自己扔在這裡。”

“你嵩山派今天來了至少三百多人吧?這麼多人要是都折在這裡,對你們嵩山派來說也算是傷筋動骨了吧?”

張濤不是見誰懟誰,不過!

他要活一個順心,現在費彬為代表的嵩山派的種種作為就不讓他順心。

“張掌門,你這是誠心要和左盟主為敵了?”費彬咬牙切齒。

“錯了,本座不想和誰為敵,本座只是站在了公理良知這一側。”張濤幽幽道,“費彬,你要想動手,那就趕緊的,不想動手,帶你的人滾!”

“哈哈哈......劉正風,你的決定呢?”

仰天長笑,費彬滿眼殺意,眼瞅就要爆發。

“老夫金盆洗手,是私事,與曲洋大哥結交也不過是琴簫之友,何來勾結魔教?左盟主所求,老夫無法答應。”劉正風也很剛,今天我就不從了,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