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錯,陸洋身邊的那個女孩換人了。

陳思雨的眼神冷下來。

呵呵,果然是個花心的男人。

她又看向主席臺,那裡是陳懷民剛剛坐的地方。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問媽媽,為什麼我沒有爸爸?

媽媽說爸爸犧牲了,直到十三歲那年,陳懷民突然闖進她的生活,口口聲聲讓她叫爸爸。

陳思雨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接受這個父親。

然而接受不代表滿意。

她無法容忍這個男人在另外一個家庭也有同樣的妻子和孩子。

想想陳懷民在家裡過夜,就覺得如鯁在喉。

媽媽告戒她,我們現在太弱,還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需要在你爸爸的庇護下生活。

忍一忍,等你長大就好了。

陳思雨忍到現在。

觀眾席上,陳澈注意到陳思雨充滿殺意的眼神時,不禁打個冷顫。

這個大三的師姐不會是想閹了我吧?

他知道陳思雨已經看出門道。

陸洋陪顧小婉看了會兒演出,對她說:“我帶你去操場走走吧。”

顧小婉還心心念陸洋送自己歌呢,很爽快的答應了。

蘇亦可這個電燈泡也只能跟著。

陸洋拿起吉他,拉著顧小婉像外走去。

他們一直來到操場,陸洋找了一個安靜角落。

顧小婉作為忠實的聽眾坐在長椅上,就是旁邊的蘇亦可有些礙眼。

陸洋抱著吉他對顧小婉說。

“小婉,我在舞臺上唱的是曾經的你,現在這首歌的名字叫:夜空中最亮的星,送給專屬的你聽。”

顧小婉看著盤坐在草坪上的陸洋,昏暗的路燈將他的臉蒙上了一層朦朧與滄桑。

陸洋低頭撥動琴絃,一陣輕快的伴奏響起。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oh..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

顧小婉聽呆了,連旁邊的蘇亦可也安靜下來。

周圍有跑步的同學放緩腳步。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越過謊言去擁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