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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白帆終於醒了過來。

環顧整個辦公室,裡面空無一人。

白帆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頭,只覺得頭痛欲裂。

無意間,白帆的餘光瞥到自己身後的那一扇小門,門正開著。

白帆馬上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的頭痛,瘋了一樣衝了進去。

一片狼藉。

白帆緩慢的向著自己親手搭建的那個祭臺走去。

但是一邊走,白帆一邊想著:“這祭臺上,之前放了這麼東西來著?”

現在的白帆,只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他記得自己之前的時間裡,經常跪在祭臺前,燒香禱告,但是每當記憶裡的自己,抬頭看向祭臺的時候,那裡似乎都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想不起來。

白帆覺得自己的頭,愈發的疼痛。

“啊!”在一聲痛苦的喊叫聲後,白帆再一次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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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州,一件昏暗的房間裡。

一張方桌在屋子的正中間。

桌上,擺了十幾盞一模一樣的香爐,每個香爐上,插著一支香,正燃燒著,冒出縷縷詭秘的煙,但是其中的一盞香爐中的香,已經滅了。

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來到桌前,男人微笑著掃視整張方桌。

當男人的目光停在那盞滅了的香爐上時,他的笑容凝固了。

“這怎麼可能?”男人小聲嘀咕著。

這時,另一個男人跟著走進了房間:“先生,怎麼了?”

“宋州的那盞香,滅了。”黑袍男人說道。

“怎麼會這樣?”另一個男人問道。

“可能是破我陣法的那個人。”

“那豈不是,就是殺我兒子的汪陽?!”

“我不確定。”

“先生,求您替我兒子和我大哥報仇!”

“還不是時候,我還差一個靈魂,才可以出關,本來應該是白帆的,可是現在看來,還需要再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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